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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种蛊后囚宠:霸道司令强制爱 第23章 治疗的希望

第23章 治疗的希望

    无论是作为妻子还是母亲,没有女人会希望丈夫的前未婚妻回来,每日出现在自己和丈夫的眼皮下。
    可事情也远不是她想不想的这样简单。
    姑姐和婆婆已提前对她进行了敲打,若她不同意,便是与她们为敌,她和弘郎在这司令府更孤立无援了。
    若哪日裴陟对她没了兴致,將她冷落,她与弘郎,她的娘家人,都会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她今日想得很清楚:后退一步,让她、姑婆、崔家都有一定的余地,是对大家都好的法子。
    在裴陟的咄咄逼问之下,她轻声道:“韶棠姐姐过得也不易。若能让她回来,崔家会很感激的。”
    裴陟脸色骤寒,猛地掐住沈静姝的手臂,將她扯到自己胸膛上,气极而笑:“你不在意?”
    沈静姝被他弄得很疼,蹙眉低呼了声,可裴陟那肌肉紧绷的脸却没有丝毫消融的跡象,铁钳般的大手也牢牢地扯住她。
    她被他扯得几乎要悬空了。
    他身材高大健硕,此时又透著少有的凶狠,不復之前的柔情蜜意,看上去著实嚇人,沈静姝怕说多错多,没敢回答。
    “回答我!你不在意?”裴陟手上青筋隱隱凸起。
    沈静姝垂著眼帘,沉默著。
    裴陟鬆开她,脸色出奇得暗沉,冷笑:“好。那我就听你的,让她留下来。你別后悔就行了!”
    他大步离开后院,一连几个晚上都没再回来。
    *
    联合司令总署中,参谋长匯报完前线的事,没有立即走,似是有话要说。
    裴陟抬起眼皮:“还有什么事?”
    “司令,还是之前提过那事。属下认为,出席公共场合时,您带个女伴,交际会更方便些。”
    这事的確有几个下属早就提到过。
    裴陟没答应,这事早就不了了之了,现在突然又提出来了。
    他点了根烟问:“怎么,你给我物色好女伴了?”
    参谋长咳了声道:“崔韶棠小姐就很合適。足够成熟,之前在虞市交际面也广。现在她也有的是空閒时间。方方面面都符合。”
    裴陟斜睨了他一眼:“老太太给你什么好处了?”
    参谋长倒也没否认:“司令是知道我的,我只会给出对司令切实有用的建议。”
    “现在的交际场上,没有女伴確实不方便。”
    说著,参谋长去看裴陟的脸色。
    只见司令叼著烟,狭长的双目微眯,在一片升腾的烟雾中出神地想著什么。
    司令虽看起来像个风月老手,实际上却相当保守。
    比如说,就娶了一个妻子,还从不带妻子出席交际场合。
    他猜想大概是司令不想让自己的妻子拋头露面,让別人瞧见得便宜——毕竟司令夫人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儿,谁见了都得记掛许久。
    他和几个同僚很早之前就建议过司令应当找个女伴,好用来出席交际场合,司令拒绝了,说他不想让夫人不高兴云云。
    这几日司令晚上都住在司令署中,每天抽菸抽得很凶,总沉著张脸,脾气也更暴躁了。
    他猜想司令跟夫人应当是吵架了。
    司令夫人毕竟是年纪小了,显然也不是个懂事的。
    公是公,私是私。
    他作为参谋长,可不希望司令因后宅事影响公事,今日趁机將找女伴的事提出来,也是提醒司令,不要被女人扰乱心绪。
    见裴陟一直没有回应,参谋长又试探地叫了声:“司令?”
    裴陟將烟掐灭,竟破天荒答应了:“好。慈善晚宴就带她去。你去安排吧。”
    参谋长瞬间笑意满面:“是,司令!”
    办公桌重回安静。
    “哗啦”一声,抽屉被拉开。
    里面静静躺著一个相册。
    相册上是戴著水晶王冠的美貌少女。
    少女高贵优雅,穿著华贵的礼裙,手中捧著插著数字“十五”的蛋糕,被人们围在中央,接受亲人们的生日祝福。
    她笑得很得体,贝齿微露,眸中似有万千星星闪耀。
    裴陟盯著相册上的人,心中酸胀难言。
    他妈的!
    当时宋彬儒跟女同学说几句话,她都要生气好几天。
    到了他,他跟艺伎、前未婚妻有交往,她都无动於衷!
    甚至还说想让崔韶棠回来。
    她一点不在意他是不是?!
    这个念头一起,裴陟心窝处就像有凉风往里头灌,既凉且疼。
    他呼出一口气,咬牙切齿道:“老子这次不惯著你!你把別的女人往老子怀里推,老子就笑纳!你最好別来求我!”
    ……
    沈静姝这几日没出司令府,也没去找裴陟,只是待在自己的小院中。
    小院之外却是有不小的动静。
    崔韶棠每日都来司令府待上许久,有时甚至还住在这里。
    裴老夫人的亲戚和裴凤昔日的闺中好友经常来府中,欢欢笑笑好不热闹。
    外面的热闹,更衬得沈静姝的院中冷清。
    她本身是个轻风细雨的人,僕人们也都受了严格规训,说话做事都静悄悄的。
    整个院中除了弘郎和小猫的声音,几乎没有別的声音。
    小院在司令府静謐得好像不存在。
    *
    早上,沈静姝带著弘郎外出。
    迎面见佣人往府內搬一批新的桌椅床具。
    紫檀和金丝楠材质的,雕刻细致流畅,一看就价值不菲。
    身旁的廖瑛看看那些家具,再看看沈静姝,自己心內驀地一酸。
    她不知夫人到底知不知道。
    司令带著崔韶棠小姐作为女伴,出席了虞市的慈善捐赠晚会。
    各家报纸的版面上都大幅刊登了崔韶棠挽著司令的照片,像是在登报声明什么一样。
    听说,老夫人授意在司令府给崔韶棠小姐安排了一个院落,方才往里运的这些家具,就是送往那里的。
    司令要娶崔小姐为平妻这件事,已暗地里传开了。
    越想,廖瑛越难过,替司令夫人深深担忧,只是不知该怎样才能帮到夫人。
    旁边的沈静姝什么也没说,收回了目光。
    到了华济诊所,见陈霽明正在忙,沈静姝没有打扰,带著弘郎去了游乐区玩耍等著他。
    听得助理说沈静姝来了一直在等他,陈霽明將助理责备了一番:“怎么不早告诉我?”
    助理委屈道:“是司令夫人不让我告诉您的。”
    陈霽明小跑著过来,一向温和的语气中不由得带了些责备:“夫人来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沈静姝温柔地一笑:“给病人看病要紧,我的事不是那么紧迫。”
    有些日子不见,她的脸透著种朦朧的白,像一株淡雾中的水仙,纤细素净,裊裊而立,清得入心。
    陈霽明失神地盯著她,一时没说出话来。
    愣过神来后,他又羞又臊,脸上蒙上一层暗红色,想起她刚才的话,正了正心神问道:“夫人……夫人是有什么事要来问霽明的?”
    沈静姝轻声道:“我总是想不起之前的事,家里人说我是生了场大病后变成了这样……我想问,有没有对症的治疗方法,让我能想起之前的事?”
    陈霽明与她澄澈的眸光对视,而后移开目光,沉吟片刻道:“夫人,想不起事,是因为脑神经受损。”
    “您说的生病发烧引起的病毒侵袭神经系统,导致失忆,理论上来说也是存在的,只是概率极低。”
    沈静姝认真听著,问道:“还有什么外因可能导致失忆?”
    陈霽明静默片刻,才望向她:“外因有许多。比如吃了烈药,受过外力衝击,受过重大刺激……”
    “您这种情况,已过去好几年,具体是什么原因已不得而知了。”
    沈静姝茫然,以为无法对症治疗了,心中微微失落。
    却又听见陈霽明说:“刺激神经肯定可以恢復一部分记忆。我这里没有这样高档的仪器,我朋友工作的圣玛丽医院有,我可以带夫人去治疗几次试一下。”
    他当即拿起电话打给圣玛丽医院的朋友,那机器因为罕有,预约的病人已排到两个礼拜之外,陈霽明是熟人,近水楼台先得月,得到了一个三天后的检查。
    放下电话,他问道:“夫人,后天可以吗?”
    沈静姝双眸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道:“可以的。麻烦陈医生了。”
    “夫人不必客气,您也帮过我们许多。”
    顿了顿,陈霽明又问:“司令他……知道您要治疗这件事吗?”
    “他不知道。陈医生,你能不能先替我保密?”沈静姝为难地道。
    她知道这个要求很强人所难。
    还好,陈霽明没问为什么,也明知若是被裴陟知道了会有不明的严重后果等他,他还是毫无犹豫地答应了。
    沈静姝心中一暖,不知该怎样感谢这位陈医生了,语调里似乎有丝哽咽:“谢谢陈医生。”
    她那惹人怜爱的模样,心肠再硬的人见了,也得软上三分,加之她又这样温柔善良,试问谁还能待她狠得下心来?
    可饶是如此,那位司令仍是有了別人。
    陈霽明每日都关注社会大事,这几日报纸上经常会看到司令携崔韶棠出席交际场的图文,他看得火大。
    想安慰她什么,可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目前的身份,也没有立场去开这样的口。
    两人之间一时安静下来。
    “夫人爱下棋吗?”陈霽明忽然问。
    沈静姝点首,眼中亮起一丝光:“陈医生也喜欢下棋?”
    陈霽明笑道:“我上学时外號『棋痴』,整日带著棋盘,在餐厅吃饭也要跟人下上一盘!我新打磨了一套棋子,夫人要是有雅兴,可否切磋上一盘?”
    沈静姝也明显有了兴致:“好啊。”
    两人下了三盘,陈霽明不敌,输掉两盘,笑道:“想不到夫人棋艺如此高超,霽明输得心服口服!”
    沈静姝虽是高兴,脸上却不由得有丝羞赧:“恐怕是陈医生在让我。”
    “夫人太谦虚了吧!您这布局埋线如此严谨,应当是自小师从名家?”
    “我家虽了不少钱培养我,但终归还是普通人家,怎能请得起棋界名家?”
    陈霽明却看向她:“不,夫人。你的棋路很明显是承自高师,绝不是普通的家庭教师。”
    沈静姝顿住。
    她仔细想了想父母的交际圈和经济能力,根本没有请到棋界名家的可能。
    陈霽明又道:“夫人,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见他严肃,沈静姝的眸子微微瞪大:“无妨,您儘管说。”
    “霽明觉得,您不像是出自沈家这样的普通人家。”
    “换个意思说:以沈家的那点收入,根本培养不出您这样的千金大小姐。普通的暴发户豪门也不能。”
    “您像是出身世家大族的。”
    听完,沈静姝微微一笑:“陈医生高看了。我的確只是普通家庭生养出来的。”
    陈霽明笑了笑:“是么。夫人身上的贵气和教养,一看便知,是在浸润著善意与尊重的环境里,慢慢滋养出来的。可能是霽明想多了,不知有无冒犯到夫人,夫人可不要生我的气。”
    沈静姝莞尔一笑,两颊上的梨涡深深,“怎么会。只是閒聊罢了。”
    敲门声响起,陈霽明走到门边打开,外面是同诊所的女医生:“陈医生,来了个找你复诊的病人。”
    沈静姝忙道:“陈医生,你先忙吧。我先走了。”
    陈霽明在纸上匆匆写了几行字,把纸片递给沈静姝,一路送她出来,告诉她:“这是女子师范大学的棋社活动时间和地点,您没事可以去那里同她们下棋玩,你们年龄相仿,定能玩到一起。棋社社长是我师妹,我提前跟她打个招呼,也免得你觉得唐突。”
    沈静姝心中升起大片暖意,將纸片放进挎包中,再次真心实意地感激他:“谢谢。”
    陈霽明站在车门旁,高瘦的身影佇立在风中,冲她一笑,用不大的声音道:“我希望夫人能过得开心点。”
    这话令沈静姝眼眶一酸,险些流下泪来。
    车子启动,他还在原地。
    她隔著车窗看他,不知为何,他穿著白大褂的身影有种熟悉的感觉。
    像是在哪里见过。
    ……
    回到府中,见厅內地上和桌上摆著许多个礼盒,春兰和两个僕妇正在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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