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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种蛊后囚宠:霸道司令强制爱 第18章 射击场

第18章 射击场

    佣人已受过严厉的叮嘱,垂首说:“管家说她们懈怠瀆职,將她们辞退了,又招了新的来。”
    沈静姝心內明白,定是裴陟又迁怒於保姆,將保姆辞退了。
    那几个保姆確实是触了裴陟的逆鳞,她没什么可说的。
    不过,她们好歹也带弘郎带了这么长时间,把弘郎健健康康地带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离开时她应当给每个人封个红包的。
    想及此,沈静姝道:“一会我封个几个红包,让管家捎给她们吧,算是我感谢她带弘郎的辛苦费。”
    佣人的神情变了又变,陡然变得慌张和迟疑,面面相覷后,有个佣人道:“夫人,管家大人说她们是司令府的耻辱,不许再私下联繫她们,就当……就当她们死了。”
    管家是个严厉苛刻的中年人,对裴陟忠心耿耿,府里一应事宜他说了算。
    这话像是管家能说出来的。
    沈静姝便道:“我知道了。”
    等以后有机会见到再说吧。
    第二日,裴陟为了討沈静姝欢心,想起她喜欢看自己射击,便要带沈静姝去城门守卫营那里的靶场玩。
    沈静姝其实对这种射击不感兴趣,她更想带孩子去公园玩,便道:“我们带弘郎去近郊的皇家园林玩吧,昨天弘郎还没玩够。”
    裴陟哼道:“那里有什么好看的!弘郎也该去军营涨一下见识了,不然將来怎么继承他老子的事业?”
    沈静姝有些为难。
    直说不愿去,裴陟会不高兴,可她又不想带孩子去那种地方。
    孩子还那么小,去见识枪声怎会是好事。
    她想了想,道:“我怕枪声会嚇著弘郎。”
    裴陟已有些不耐烦了,“有耳罩,怕什么?我是弘郎的亲爹,我还能害他不成?”
    沈静姝心中一梗,差点就要说出:“前几日是谁让孩子吸了一天二手菸半夜咳嗽的?”
    再说恐怕又要闹得不高兴。
    她別无他法,只好妥协,转身去为弘郎准备衣裳去了。
    裴陟翘著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沈静姝走到哪里,他那深沉的目光就滴溜溜跟到哪里。
    靶场上日头晒,沈静姝给孩子戴了一顶卡其色凉帽,给他穿了件同色的背带裤,她端详著自己的宝贝疙瘩,充满爱意地笑著道:“弘郎真可爱!”
    为他穿鞋的时候,她情不自禁地在孩子肉肉的小脚上亲了口。
    裴陟喉结滚了下,看得眼红,一阵酸意从心中蔓延至眸中。
    她放著英俊不凡的老公不亲,整天亲什么也不懂的丑娃娃。
    还可爱。
    裴陟不善的目光望向儿子,触到儿子帽子上带的两个猫耳朵时,忍不住轻嗤。这就是可爱?
    沈静姝为孩子打扮好后,又拿著孩子的小肉手闻了口,放在嘴上亲:“弘郎好香呀!”
    弘郎被妈妈夸得“咯咯”直笑。
    身后忽然覆上高大的阴影,灼烫坚硬的男人身躯靠过来,拿起沈静姝的手,口中无耻地说著:“期期,別光摸儿子。”
    在沈静姝还没反应过来时,男人的大手已经带著她的手放到了他身上。
    沈静姝触电般地缩回手,顶著张粉红的小脸回眸瞪他:“孩子在呢。”
    弘郎一脸天真,笑著指著裴陟:“爸爸也有。”
    裴陟从身后搂住沈静姝,不正经地逗弄儿子:“你的呢?”
    弘郎低头,找到自己的,一手拽著,一手指给爸爸看。
    裴陟狂笑不止。
    弘郎也看著爸爸妈妈傻笑。
    沈静姝皱眉,把弘郎的手拿下来,柔声教他:“宝贝,不要用手拽。”
    裴陟也说:“儿子,这是你的根,別动它,以后还得靠它传宗接代。”
    弘郎似懂非懂地听著,把手拿下来不再碰了。
    把儿子弄妥了,裴陟凑在沈静姝耳边道:“出门前做一次,好不好?”
    沈静姝听了,身子本能地一僵,垂了长睫,轻声道:“我那里还肿著。”
    她那脸儿柔白,唇嫣红,眸中盈光的模样,楚楚可怜,把裴陟勾得喉结连动,大手胡乱捏了几把,声音变得喑哑:“那你帮我。”
    沈静姝欲哭无泪,只能被男人拉到臥室中。
    ……
    原本收拾整齐的绸缎锦被被揉搓成一团。
    发泄完欲望的男人神清气爽,带著老婆孩子出发去了靶场。
    裴陟立在青砖靶墙前,屈指弹了弹枪柄,金属碰击声在一片肃静的靶场上格外清晰。
    他侧身扣动扳机,第一发子弹精准地正中靶心。
    眼睛的余光看到沈静姝正专注地看著他的一举一动,他压住嘴角,左手隨意插在口袋中,右手持枪的手腕稳如磐石。
    隨著枪响,三个竹製靶標依次爆裂,飞溅的竹屑在光下如同金色碎屑。
    靶场上响起掌声。
    这算什么,他马背上射击也一样精准,今日可得给沈静姝开开眼界,让她知道他有多么厉害。
    隨著“咴儿”地一声响,马蹄踏碎滚烫的砂砾,黑鬃马如离弦之箭疾驰而出,裴陟稳稳地坐在马背上,一手握著韁绳,一手握枪瞄准了靶心。
    “砰”地声闷响,靶標应声倒地。
    裴陟又勒著马往更远的地方跑去,待足够远时,他双腿如铁钳般夹紧马腹,左手拽著韁绳猛地向后一拉。
    马蹄腾空的剎那,右手的白朗寧手枪已扳动扳机。
    只听得“砰砰”连响,远处的靶標顺次爆裂倒地。
    靶场上再次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守卫营长过来恭维道:“司令这枪法出神入化,真让下官打开了眼界啊!”
    裴陟只淡淡一笑:“我这也不算什么。你们的狙击手好好练,练好了尽可以找我比,贏了我的重重有赏。”
    守卫营长双目放光,“啪”地敬礼:“是,司令!”
    应付完烦人的下属,裴陟去看沈静姝,想看她看到了他精彩的表现,是否还是一脸崇拜的样子。
    可往高台上一看,被气得一下子上了火:沈静姝根本没在看他,她正专注地看靶场外的什么。
    沈静姝是看到外面街道上有个老人家晕倒了,正想让人送老人家去看大夫,有个身影从人群中衝出来,对那老人进行急救。
    所幸,最终老人悠悠醒来。
    围观的人连连称讚。
    陈霽明抹了把汗,脸上露出笑意。
    那笑容真诚、明朗,如夏日里爽口的甘泉。
    沈静姝出神看著,心中升起一股难以描述的感觉。
    似是为这世间真的有她想像般的男子汉大丈夫而感到慰藉,为陈霽明在做著她最想做的事而感到高兴。
    可旋即而来的是一种失落。
    这失落是为何,她也弄不明白。
    街上的陈霽明忽然转身,朝这个方向看来。
    在两人目光即將交匯时,沈静姝心跳得厉害,正好听到裴陟喊她过去,她连忙转身从看台上下去了。
    “在看什么?”裴陟一把拉起她的手,眉宇间充斥著浓重的不悦。
    “外面街上有个老人家晕倒了,有个医生过去救她……”
    裴陟浓黑的眉头微蹙,不耐烦地打断她:“我带你来是看我打靶子的,你都没看,白浪费了好几个靶子!”
    沈静姝不吱声了。
    她本来就不想来,是他硬要带她来的。
    裴陟很了解她,她虽垂著眼帘,一副“顺从”的模样,可她心中並不认同,只是不愿说罢了。
    “说。”裴陟捏了她手心一把。
    沈静姝那对漂亮的长睫颤了一下,还是没吭声。
    裴陟的大手移到她腰上捏了把,薄唇凑近她白软的耳垂,催促:“说不说?”
    沈静姝这才垂眸道:“又不是我想来的。”
    裴陟“嗤”地笑出来,道:“你倒是会给自己找理由。”
    “行了,不怪你了,我教你去打枪。”
    沈静姝终於抬眸看他,纠正他:“我本来就没错。”
    裴陟双眼放亮,笑道:“好,是我说错了,行了吧?”
    他语气轻浮,根本不是诚心的。
    整日把她当个好笑好玩的玩意儿。
    沈静姝抿唇,不再理他,自己走在前面。
    裴陟从后面一把扯住她手腕,將她扯到自己身边,两人十指交叉去靶子旁。
    裴陟站在沈静姝身后,將她搂在怀里,大手覆在她玉白的手上,教她如何瞄准、如何开枪。
    他难得这么耐心地教別人,原以为教完了沈静姝就能打出漂亮的一枪,熟料枉费他教了这一大顿,她竟然连扳机都不敢扣动。
    “扣下去就行,没事的,我都教你了。”裴陟握著她的食指慢慢摁下去,要扣动扳机。
    沈静姝全身都写著抗拒,身子僵硬地窝在裴陟的怀里,一个劲地往回缩,语气里带了恳求:“我害怕,我不想开枪……”
    裴陟哄著她:“你学会了就有乐趣了,学会开枪还能自保。”
    可沈静姝根本不想摸这冰冷的铁疙瘩,更不想看著一枚枚子弹从自己手中飞出,这些都是暴力的象徵,她只想远离才好。
    她知道拗不过裴陟,便闭上了眼。
    “卡拉”一声,手中的扳机被男人温热的大手握住扣到最底,对面靶標爆裂,应声倒下。
    男人在她耳边低笑:“打完了,睁开眼吧!期期,你看,你打中了。”
    沈静姝看向手中冒著烟的枪管,再看看对面地上的靶標,脸上一种难以接受的神情,还有一丝委屈。
    她抬眸望向丈夫,眼中有一抹脆弱的情绪:“我不想打了,我想回去。”
    裴陟继续哄她:“今日带你来是特地教你的,多少人想让我教都轮不到。”
    意思是现在还不能回家,只能在这里学射击。
    沈静姝那黑润的眸中儘是愁云,不懂裴陟为何忽然起了性子非要教她射击,她又不是这块料。
    在裴陟的指导下,她又勉强打了十发子弹,没有一枪命中的。
    裴陟像是见了什么最好笑的事,隨著她一枪枪的打完,他唇角的笑意也越来越深,调侃道:“期期,你这么大两个眼儿,离靶子还这么近,一枪也打不中?哈哈哈!果然好看的眼多数不好使!”
    沈静姝被他说得红了耳根子,將枪放到托盘上,淡淡地道:“我本来就不想学。”
    用过的枪发热,沈静姝细皮嫩肉的定是烫手,裴陟从托盘里拿了把新枪塞到她手里,安慰道:“彆气馁,你不是有最厉害的老师么,我再教你就是了,放心,一定把你教会。”
    沈静姝欲哭无泪。没有天分学不会也不行,看裴陟那架势是非要把她教会。
    走又走不得,她只能继续被裴陟教著如何瞄准。
    那厢守卫营长被今日这一幕幕看得咋舌:司令跟夫人感情还这么好呢,先是在夫人面前逞强表现,又特地教夫人学射击。
    呃,只是,司令那教法,恐怕是很难教会夫人的。
    他站在夫人身后,將夫人圈在怀里,躬著腰把脸贴在夫人脸上,说话时嘴都直接贴到夫人的耳垂子上了。
    看不清到底是在传授要领,还是在趁机亲吻,一些新兵蛋子都不好意思往那看。
    男人不是一般对外室情人才有这种调情的雅兴么,司令对自己的妻子竟然还是这么热情,也著实让警卫营长大开了眼界。
    看来传言中司令没有妾侍这事一定是真的。
    夫妻两人的感情是骗不了人的。他是亲眼所见的。
    正胡乱想著,忽见司令握住夫人的手朝天上开了一枪,一只大雁“啪”地从空中砸到地上,羽毛飘散了一地。
    沈静姝愣了一秒,才接受了这个事实——她手中射出的子弹杀死了一只活生生的大雁。
    它流的血把黄土都染成了深红色。
    她全身冰凉,手颤抖著,脸色逐渐苍白,却听见裴陟道:“期期,这是你第一件猎物,应当纪念一下。”
    沈静姝將枪放下,回首望向裴陟,含泪的眸中是掩饰不住的悲愤:“你为什么不经我同意,强制我杀生?”
    不等他回答,她就头也不回地走开了,將裴陟甩在身后。
    裴陟只得跟上去,口中少不得解释著:“早知道你会生气,我就不那么做了。我现在知道了,以后不了,別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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