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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种蛊后囚宠:霸道司令强制爱 第17章 沈家

第17章 沈家

    一边说著,还一边俯首跟沈静姝耳鬢廝磨。
    她的香气很快盈满鼻息,裴陟深嗅了几口,心神愉悦,全身毛孔张开,舒服得像刚泡完温泉一样。
    沈静姝合上书,推开他的手臂,去书架旁把书放上。
    一具高大结实的滚烫身躯从后面贴上来,將她困在书架旁,男人低沉的声音贴在她耳畔:“我听李全说弘郎病了,急死我了,刚才看到他好好的,我这才放心。”
    果然,说到弘郎,沈静姝终於肯理他了,抬起水汪汪的黑眸质问他:“弘郎吸了一天的二手菸,回家后一直咳,胸膛里还『轰隆轰隆』响,你即使忙,也不应当让弘郎受这种伤害。”
    说著,眼眶里掉出一滴泪。
    裴陟心內犹如被人抓了一把,帮她把泪擦掉,抱住她,乾脆利索地认起错来:“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会犯了,你放心。別哭了。”
    豆大的泪滴接连不断地从那张美玉般的脸上滑落。
    沈静姝抽泣著道:“想到弘郎遭了这么多罪我心里就难受,若是他的肺出了问题,我不会原谅我自己……”
    她鼻尖通红如染了胭脂,泪水无声地漫过泛红的眼尾,卷翘的长睫湿漉漉地凝成小簇,瓷白的肌肤上划出透明的泪痕,单薄的肩膀不受控地抖动。
    整个人像被雨敲打的梨,楚楚可怜,柔弱悽美。
    裴陟看得喉结直动,忽然粗喘著將妻子压在书架上,俯身吻住了她还带著泪滴的红唇。
    唇是咸的,再探进去才是甜的。
    他两天没碰她,一尝到她的滋味,脑中除了要她这件事就不剩別的了。
    沈静姝愕然,泪滴掛在睫毛上凝住。
    她没料到裴陟会突然发情,她还恼著他,完全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不由得捶打裴陟,挣扎著不肯。
    她那小拳头落在身上跟挠痒似的,反而令裴陟更兴奋了,一下子將她扛到肩上,大步进了臥室,將她压在床上亲吻。
    沈静姝不肯就范,一直挣扎,在强壮的男人面前却无济於事。
    ……
    做了两次,男人终於一副靨足了的神情,也肯好好说话了,將妻子搂在怀中跟她说话,妻子却仍不理他。
    “还生气?”裴陟强行把沈静姝扳过来,让两人面对面。
    这一看不要紧,沈静姝正无声哭得厉害,两串泪痕掛在脸上,眼眶里接连不断地往外掉泪珠。
    “……”裴陟爽完了,以为两人就此翻篇了。
    他皱眉,略有烦躁。
    “哭什么,告诉我。”虽不耐烦哄女人,但这是他好不容易才娶回来的妻子,自然是不一样的。
    裴陟顺先是用手替她擦泪,他手心粗糙都是茧子,沈静姝侧过脸去不用他,他看了看自己手心,又顺手扯起滑溜溜的枕巾替她擦。
    沈静姝也不让用,自己用手在抹泪。
    裴陟一个头两个大,还是温声哄她:“期期,你就算是生气,也得跟我说个明白吧。我下次好不惹你生气的。”
    沈静姝抽泣了几下,这几日的憋闷全数发泄给他——谁让他是她的丈夫,控诉他的“罪行”:“你在外面学的混帐话,又拿回来欺负我!”
    裴陟这才明白,妻子这是为他在床事时说的那几句即兴的话生气。
    至於哭成这样?
    大家闺秀就是这点麻烦。
    更刺激的他还没说,她就哭成这样了。
    “那怎么是混帐话?那是夫妻情趣,你太保守了。”
    “我不想听!”
    “好好,以后我不说了行吧。別哭了。”裴陟敷衍道。
    以为这下总可以了,孰料沈静姝竟还没说完,抹著泪继续说道:“你说会好好照看弘郎的,我才把他交给你,你竟然把他扔给保姆一整天,让他吸了一天二手菸,肺都要坏了!你出尔反尔!”
    她长睫上一滴又一滴的晶莹泪珠“吧嗒吧嗒”往下掉,泪光闪烁的眼眸里透著无尽委屈,白皙的俏顏一片晶莹,这声泪俱下控诉他的模样一点不令人生厌,反而让人心生怜爱。
    她素日对总是一副恬淡嫻静的模样,除了在床榻上几乎没有哭过,裴陟从未见过她这副模样,一时新奇,盯著她反覆地看,薄唇上掛了一抹宠溺的笑意。
    沈静姝一抬首,见裴陟竟然在笑,一时更生气和委屈,今日反正已经闹成这样了,她什么都不管了。
    她哭得更伤心了,“你要觉得我可笑,就出去笑,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態!”
    裴陟笑意更深,但迫於要哄好妻子的压力,他拼命压住嘴角,脸上转换成严肃的样子,顛倒黑白地最抠乱诌:“我没笑,你看错了。你看看我,我哪里笑了?我老婆哭著,我能笑得出来么?那我成什么人了?”
    他把脸凑过去硬要让沈静姝看:“你看,我急得很,我怎么有心情笑?”
    话虽这样说,他却做了个斗鸡眼,两个眼珠子还跟溜溜球一样在眼眶里到处滚,嘴巴还配合著仿佛要歪到耳根子那里去了。
    他这形容又丑又怪,跟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威严模样相差甚远,沈静姝上一秒还抽泣著,下一秒看到他那大鬼脸,又忍俊不禁,含著泪珠笑了出来。
    笑完又觉得难为情,便扭过身子拿手绢擦泪,细肩还不时抖动一下。
    “笑了。我看到了啊,笑了。”裴陟橡皮似的从她身后贴上去,好生盯著她的脸。
    沈静姝別开脸不看他,说:“我才没笑。”
    裴陟坏笑了一下,伸手在她双肋咯吱了几下。
    “啊!”沈静姝跟触电一样,到处躲他,裴陟却不放过她,口中反覆问道:“笑了没?”
    沈静姝最怕痒,被他咯吱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好娇声告饶:“笑了笑了,放过我吧!”
    “叫老公!”
    “老公,放过我吧!”
    裴陟这才停手,把身子脱力的沈静姝捞到怀里搂著。
    这下她肯老老实实地被他搂著了,他很满意,替她捋了捋被弄乱的髮丝,道:“孙盛德和罗正新在边界线上联合军演,炮火伤了我们十六个平民,我这两日为这个一直在忙,的確没照顾到弘郎。我会改的。下不为例。”
    沈静姝长睫闪了闪,抿唇道:“我希望……你能把烟戒掉。这对孩子好,对你也好。”
    “戒菸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戒掉的。但我保证以后吸菸会避开弘郎,不让他吸二手菸,行不?”
    他这很明显是不想戒菸,沈静姝还能说什么,只能默许。
    终於把妻子哄得不生气了,裴陟心情大好,又搂著沈静姝温存了一阵,在沈静姝的催促下两人才收拾回府。
    沈家一大家子还都在外面整整齐齐等著。
    沈父微躬著腰,脸上皱纹堆成叠,討好地笑道:“司令,厨房已准备好了菜品,您若不嫌弃,在这里用餐吧。”
    裴陟当然不屑在这用餐,他望向沈静姝,问:“想在这吃?”
    全家人那极不自在的紧张模样落入沈静姝眼帘中,她知道若是裴陟留在家吃饭,家里人是吃不下几口饭的,光胆战心惊去了,便轻摇首:“我们回去吧。”
    裴陟便道:“不用,我们回家吃。”
    还平易近人地说了句:“你们快吃吧。”
    把沈父和沈夫人感动得连连点头,一叠声地连忙答应著“好嘞好嘞”。
    春兰抱著弘郎跟在一旁,沈静姝拉著弘郎的手问他刚才做什么去了,还让弘郎亲亲她。
    弘郎乖乖地撅著嘴向妈妈献吻。
    沈静姝一脸甜笑,嫣红的唇中露出整齐的贝齿,闪闪发亮,脸上绽出幸福的光芒,也对著弘郎肉嘟嘟的脸颊重重亲了一口。
    裴陟盯著她看,忽觉有丝口渴,嘴唇有些干。
    他很嫉妒儿子。
    沈静姝从来没对他说过,让他吻她,更没有主动吻过他。
    为了表现做父亲的担当,他从春兰手中接过弘郎抱著,也学著沈静姝说:“亲爸爸一口。”
    弘郎天真地往爸爸脸上亲了口,被裴陟的鬍子扎了个正著,立刻撇起了嘴角,那样子委屈得像是要哭了。
    裴陟不禁发笑,不顾儿子的抗拒,又在他的小肉腮上亲了口。
    弘郎被扎了两次,终於委屈地哭了。
    裴陟却抱著他直乐,完全没有要哄的意思。
    沈静姝眉头微蹙,过来仔细检查孩子脸上的皮肤,见上面有些微的红点,她不轻不重地看了眼裴陟,朝孩子伸手:“来,妈妈抱。”
    裴陟单手把弘郎顛了一下,问:“要谁抱?”
    弘郎想起爸爸把他举高高的乐趣,瞬间忘了刚才被扎疼的事了,说:“爸爸抱。”
    身后的沈家和佣人们都发出善意的笑声。
    沈夫人道:“弘郎就是亲爸爸呢。”
    “正是正是。血缘真是了不得呢。”
    “长得那么像司令,肯定会亲司令呀!”
    一眾人奉承起来。
    裴陟扫了眼旁边的沈静姝,见她颇无奈地摇了摇首,轻声对孩子说:“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腿长步子大,刻意走得快了些,沈静姝跟得很吃力,不得不挽住他的臂弯,以便跟在儿子身边。
    裴陟低眸看了眼挽在自己胳膊上的玉白小手,唇角压都压不下去,心中暗暗得意。
    这招真是屡试不爽。
    这么想著,他觉得怀中的黑胖娃娃顺眼了许多。
    有这张底牌在,沈静姝只能乖乖待在他身边。
    就是一天不见孩子,她都要哭死了。
    而他,是她孩子的亲生父亲。
    孩子跟他无可分割,她跟孩子无法分割,所以她只有乖乖做他女人的份儿。
    到了停在大门的吉普车前,裴陟先为沈静姝打开车门,用手护著她的发顶待她坐安稳了,才从另一边绕过去上车。
    沈静姝则径直坐进了车內。
    仿佛司令是应该如此服务於她的。
    沈家人沉默看著,心中骇异。
    司令是真的喜欢她、宠爱她。
    这都三年了,依旧如初。
    这也意味著沈家能继续枝繁叶茂,享国戚之光。这是值得庆幸的事。
    上了车,见沈静姝坐得那么远,裴陟一把把她拉过来贴著,拿著她的手把玩。
    沈静姝神情安静,垂眸出神。
    想起方才父母兄弟那卑躬屈膝的模样,还有裴陟连眼尾都不屑扫他们的高高在上的样子,她心中不禁酸涩。
    还有母亲说什么也不让她今晚继续住在娘家的坚决態度,听到她跟裴陟闹不快了时的焦灼神情,嫂子跟母亲的对话,都一一在她脑中闪现。
    如此来看,若有一日她被裴陟厌弃了,娘家定不会收容她,裴陟当然也不会放她自由,她的结局只会是在冷清孤寂的后宅中蹉跎至死。
    细微的凉意遍体。
    最终可靠的,只能是自己。
    ……
    那厢沈父和沈夫人並未在意女儿的鬱郁,脸上那笑意直到裴陟上了车还没消掉,回去后还慢慢品味,自道司令心底里还是把他们当丈人、丈母娘尊重的,越想越是兴奋激动。
    沈父兴奋地对沈夫人道:“真没想到竟交了这个大运,有时候想想跟做梦似的。你千万叮嘱好了静姝,让她好好伺候司令,別耍脾气!她一个人关係到我们十几口人的前途!”
    沈夫人咬牙道:“你们呀,就让我一个人当仇人!你们可知,静姝是个外柔內刚的,自己极其有想法,司令都得退让两分,你没瞧见今日司令都找到我们家里来接她了么?”
    沈父一听,忙问:“怎么,她跟司令闹脾气了?”
    “是!”
    “嘖!那你明知她私自回娘家,还让她在家里住两晚?司令心里肯定是生我们气了!”
    沈父差点就要捶胸顿足,方才因为裴陟跟他们说的那一句家常话而带来的兴奋一下子被焦虑所挤走。
    “我是不想让她住下的呀,她非要住,那我能撵走她么?咱不敢违逆司令,也不敢违逆静姝呀!”
    沈父不吱声了。
    过了半晌,他才道:“我看短时间內司令是不会纳妾的。你把静姝哄好了,咱家还能没好日子?”
    “我这不就是这么做的么!”
    ……
    回到司令府,听秘书说联军司令署有电话过来,裴陟便先去了前院的办公室,
    沈静姝回到后院,见保姆房里竟换了人,想了想,问道:“怎么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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