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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种蛊后囚宠:霸道司令强制爱 第30章 哄哭

第30章 哄哭

    见自己的妻子始终沉默著,没有任何回应,裴陟心中大不爽,一腔热情凉了大半截。
    他捏了一把妻子,问她:“期期,你高兴么?”
    沈静姝没有防备,被他捏得很疼。
    她蹙眉,將他的手拍开:“你轻一些。下手重了里头会淤结的。”
    裴陟的手又覆上来,“放心吧,我有分寸。我都摸了一千多个日夜了,谁还能比我有经验。什么时候还把你捏伤过?”
    沈静姝还是挣扎,“还在外面……”
    “这是家里,咱们夫妻亲热一下谁敢打扰。”裴陟钳制住她,將她抵在树下,呼吸略急促,问她:“我问你的,你还没回答。以后我们日夜相伴,永远做夫妻,你可高兴?”
    沈静姝清晰地知道自己內心的答案。若她能选择,她不愿意。
    可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不论他做过什么,她只能选择接受,顺从。
    她垂下眼帘,嫣红的唇动了动,轻声说:“高兴。”
    裴陟挑起她下巴,两人目光相触,呼吸相接。
    他盯著她,要求:“期期,看著我说。”
    他眼神中带著惯有的侵略性,还翻涌著一种近乎野蛮的占有欲。
    这么近的距离,两人几乎相贴,她能清晰感受到他居高临下的审视带有强烈的压迫感,还有不容抗拒的强势。
    在他面前,任何人都得服从。
    沈静姝看著他,小声说:“高兴。”
    她似乎想往后躲,却被树干挡住了去路,只得被迫仰著头,嘴唇轻抿著,小巧的下巴微微收紧,露出一段纤细洁白的脖颈,胸脯隨著呼吸轻轻起伏。
    那双清澈明亮的乌眸里,带了几分无措和忧鬱,再英雄的男人见了,也得跌入她那甜蜜忧鬱的黑眼眸中,甘愿受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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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是已品尝过她滋味、享受过她温柔善良的裴陟。
    简单的两个字,他已心满意足。
    带著薄茧的大手抚上她的脸,声音磁哑,语气里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祈求:“期期,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不许离开我。”
    他坚实滚烫的身躯迫近,四周空气都升了温。
    沈静姝不敢乱动,点首,“嗯”了声。
    裴陟满足地笑,將她双手压在树干上,与她十指相扣,俯身吻下来。
    高大健硕的男人將娇小的美人儿压在树干上,强势地攫取著女人唇中的蜜液。
    他那气势恨不得將女人拆吃入腹,含著女人的唇反覆舔咬,大舌探入她唇內肆意翻搅,沈静姝发出抗议的“呜呜”声也无济於事,两腮都被他吸得凹了下去。
    明明是爱人间的浪漫亲密,却因男人的凶悍,使得他怀中的女人看起来可怜至极,像被猛兽按在爪下的弱小猎物。
    亲了会,裴陟嫌躬身迁就妻子太麻烦,便將沈静姝托臀抱起来,让她双臂攀著他的肩膀。
    沈静姝伏在他宽厚的肩上喘息个不停。
    方才她眼前发黑,差一点要窒息了。
    嘴唇也已经麻了。舌头都酸痛得很。
    裴陟语调里透著痛快,抚著她的后背为她顺气,一如既往地笑她,“这两下就不行了,就你吃那二两饭,怎么能有力气?”
    沈静姝气若游丝地喘著,压根没有力气回应他。
    脑中却想著,若是她健壮一些,岂不是更要被他无休无止地缠著做这些事。那更可怕。幸好她身子弱一些。
    裴陟把她从肩上捞起来,又亲她,亲一会跟她说两句黏腻话儿。
    只是亲著亲著,又不免动了情。
    ……
    凉风习习。
    晚饭后裴凤陪著母亲出来散步消食。
    夜色里园一片寂静,树下那里传来动静。
    裴凤往那里看去。
    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托臀抱著女人,两人贴在一处。
    女人露著一截光滑雪白的小腿,在月光下泛著暖玉般的光泽。
    男人著迷地亲吻著女人。
    女人闭著眼,脸上掛著泪痕,无力地附在男人身上。
    树叶持续地“簌簌”作响,大片飘落。
    佣人们都低垂著头,仿佛什么都没见到,没听到。
    “……”裴凤又羞又惊又气,一时说不出话来。
    裴老夫人脸色不太好看,喝了句:“回!”
    母女二人也没了在这散步的心情,一路无话地折返。
    待屋內只剩了她们母女二人,裴凤恨恨道:“妈,你瞧著了没,那个沈女真是上不得台面!在外面就勾引晋存做那等事!真是下贱!”
    “我都能想像得出,当初她为了勾引晋存做了些什么!”
    “可怜韶棠她这样矜持自爱的好女人,竟被这样的贱人横刀夺爱!”
    裴老夫人见多识广,面色早已恢復平静,沉吟了一番,对女儿道:“阿凤,你这性子太急了。晋存现在对沈女还没出热乎劲,不管你心內怎么想,面上你对沈女要客气些。否则晋存那性子发作起来,定是要把司令府掀翻。”
    她话锋一转,“说起来,这沈女的確没有主母风范,一股小家子气。整日勾得晋存沉湎於女色,又生不出个孩子。是该去提点她一番。”
    裴老夫人对女儿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裴凤一一记下。
    且说裴陟抱著妻子行完敦伦之事,见妻子双腿发软连站都站不住,便又一路抱著妻子回来。
    只是这一路,他的小妻子一直在抽泣。
    他哄了一番,不外乎发誓下次不在外面了,不这么粗鲁了,她都置若罔闻,只是红著眼眶一个劲地啜泣。
    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把她怎么了。
    她还从未这样过,裴陟也有些烦了,气恼地道:“哪个妇人像你这样,碰一下就哭半天?我已经收著力道了,你还想我怎样忍?”
    沈静姝向来不会同他吵闹,躺在榻上,面朝里臥著。
    一点声儿都没有。
    可她手里一直拿著绢帕,不时拭著自己的泪。
    裴陟最受不得她这无声掉泪的模样。
    他收了声,坐到榻边,探身去看她。
    见她睫毛湿乱,一双大眼儿哭得通红,连脸颊都红了,他“嘖”了声,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著,顛小孩一样顛了她几下,道:“在树下就在树下,在自己家中,有什么可哭的?有许多人忍不住了就地做的,他们还不见人了?!”
    沈静姝哭是因为,她实在不想跟他亲热。
    从崔韶棠那里知晓了几年前的事,亲眼见到崔韶棠私底下那委屈又痛苦的模样后,她心內对裴陟生出了种说不清的憎恨与厌恶。
    回家后,她太阳穴跳得厉害,许多事情在她脑中攒在一起,乱成一团。
    越想,那股反感越强烈,只差要衝破胸口顶出来。
    崔韶棠是被他无情拋弃,而她,大概率是被他所骗。
    这个疑问缠绕她很久了,无论怎么怀疑自己,最终有个念头占了主导:她自己了解自己,她沈静姝不是为了荣华富贵倒贴男人的人。
    所以,只能是年少的她,被他的言巧语骗了。
    不光如此,在让未婚妻怀孕后,又令她未婚先孕,毁了两个女人。
    他可恨至极。
    想到这些,沈静姝一点不想被他碰,可他还却硬要强迫她在露天里做那种事。
    今日所有的委屈和愤懣,都在此刻,一同发泄了出来。
    ……
    见妻子那眼泪跟发大水的一个劲不停,还跟锯嘴葫芦似的一句话不说,裴陟急了:“还哭!今天流水流的还不够多?你要把自己变成人干?!”
    “男人睡老婆天经地义!怎么就你像个瓷人儿似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沈静姝,別给你分顏色你开染坊!我是不对你太宠了,你给我来这套!”
    ……
    火也发了,吼也吼了,都无济於事。
    沈静姝不理他,也不回应,仿佛听不见。
    只无声流泪,擦泪。
    裴陟对她无可奈何,直接泄了气。
    他让佣人端来脸盆,把绢帕浸了些水后绞了绞,为沈静姝轻轻擦拭脸庞。
    擦完后,他把绢帕扔到盆中,命令道:“好容易给你擦完,不许再哭了!”
    许是哭够了,沈静姝渐渐地不哭了。
    裴陟长出一口气,將她抱到浴室去冲洗。
    待上了榻,沈静姝面朝里,也不理他。
    裴陟也就由她去了,也没再扒拉她。
    万一再哭个不停,真要把水流干了。
    他这一晚上也真让她折腾累了。
    第二日一醒来,沈静姝就感到眼有些肿痛。
    此刻神智清明,想到昨日的事,她两颊慢慢烧起来,一时有些羞愧。
    昨日,她怎那般失態,像孩童一样哭个不停。
    说起来,有些不可理喻。
    从小到大,她还从未这样失度忘形。
    究其原因,是崔韶棠所说的,给她的衝击太大了。
    回想跟崔韶棠分別后,她一直恍恍惚惚的。
    恍惚之下,就容易有些不理智的行为。
    幸好昨日裴陟没有同她计较。
    此刻清醒了,她忽地意识到,昨日崔韶棠所说的,也只是一面之词。
    因著那些话,她回来就有了些不清醒的行为。
    也就是说,她的情绪被人牵导了。
    若真惹怒了裴陟,后果还是她跟孩子承担。
    想到此,沈静姝不免一阵冷意。
    那些过去的事,都不是什么愉快之事,裴陟本人不想提,她也没必要提起来惹怒他。
    她无人对证,也无法知晓那些“一面之词”到底有多少是真的。
    但她相信,时间久了,事实终会水落石出。
    她还是得沉得住气,以后不能再轻易地被別人牵导情绪。
    保持一切不变,像以往一样。因为她和孩子,还有家人,还要依靠裴陟。
    想了一番,她心內稍定,下床洗漱穿衣。
    正好裴陟也打拳回来了。
    “晋存,你回来了。”她莞尔一笑,迎上去接过他脱下的汗津津的外衣。
    裴陟望了她一眼,眼神落在她红肿的眼眶上,而后似笑非笑地应了声,也没多说別的,径直去浴房冲洗了。
    沈静姝咬唇,后背微有芒刺感。
    佣人已准备好饭菜,两人坐到桌前,如常地用饭。
    沈静姝心內庆幸,裴陟还算给她顏面,並未提昨日的事。
    她甚至还有丝感激。
    哪知下一刻就听裴陟问:“不哭了?”
    沈静姝放下汤勺,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眼中闪著戏謔的光,她立刻没了胃口。
    果然,他还是他,横竖得拿这个笑话她一番。
    见她羞愧不语,裴陟又道:“昨日是中邪了还是怎么,要不要请个法师来家中驱驱邪?”
    沈静姝羞於启齿,红了耳朵,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半天才低声道:“我以后不会再那样了。”
    裴陟笑出声,听起来很是快活:“期期,別人耍起泼来是疯子一般大吵大闹,你这耍起泼来,是流哑巴泪!”
    想想昨日那情景,他就想笑,今早起来练拳时,想到他就笑,差点没练成。
    耍泼?
    沈静姝蹙眉,为男人的这种说法而感到生气。
    她那是耍泼吗。她又没干扰別人。
    裴陟不怀好意地接著道:“你昨晚在树下流了一汪水,回家又流了一大汪水,我真担心你把自己流干了!”
    沈静姝瞬间面红耳赤,耳垂要滴出血来,眸中似乎多了层水意,也乾脆不遮掩了,“昨日我是不够理智,你想讽刺就讽刺个够吧。”
    她越是这副难堪的模样,裴陟就越忍不住要逗她,便又道:“你这不理智起来,也著实让人大开眼界,弘郎都不这么哭。”
    “快说说,你还有什么不理智的事,我也好提前做个准备。像昨日那样,真把我嚇著了!”
    沈静姝脸皮薄,被他调侃得羞愧难当。
    眸中那层薄薄的水意,很快要凝结成滴,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裴陟这才大笑著过来將她搂在怀中,“我跟你开玩笑呢!你那么哭挺可爱的。”
    沈静姝的眼泪“吧嗒”掉下来,只觉得他可恨,在这把她当小丑一般的戏弄。
    她扭过身子,不让他碰。
    裴陟拿起餐巾替她擦泪,她也躲开了,气闷地说:“你想要嘲笑便尽情嘲笑吧。”
    这时候该见好就收了。
    裴陟收起笑,做出严肃的样子,开始哄起来:“我错了,不该笑话你。別哭了,眼要肿成什么样了?”
    沈静姝本就不是爱哭的人,也只是一时情绪上来而已,掉了两滴羞愧的泪也就止住了。
    裴陟又抚著她好一阵哄,“好,不说了。翻篇。以后不提了,行吧?”
    好容易情绪平静下来,裴陟问:“你告诉我,昨晚为什么哭成那样,就因为在树下?”
    他颇好奇。
    以前也不是没在外面做过,怎么昨晚就成了那样。
    沈静姝怎敢说是被崔韶棠挑动了情绪,只能默认了裴陟的想法。
    裴陟皱眉,不语地盯著她。
    沈静姝以为他又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那定是又要吵一番了。
    熟料裴陟问:“你是不是要来月事了?”
    沈静姝一怔,想了想日子,也的確是。
    裴陟哼笑道:“你每次来月事前都会不大高兴。”
    听得裴陟竟还这样关注她来月事前的情绪,沈静姝略诧异,还生出了一丝感动,都不敢相信他这样的男人竟还能对妻子如此细心。
    可旋即男人又说:“你来月事前水也特別多。”
    那丝感动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沈静姝竭力自持著,垂下眼帘喝粥,装作没听到。
    可耳尖却滚烫。
    裴陟过来,恶意捏她滚烫的耳垂,与她耳鬢廝磨,语气又正经了,“不过没关係,我是你丈夫,有什么不快朝我发也是应当的。”
    沈静姝真不想理会他。
    他总是喜欢笑话她。
    还拿那种事逗她。
    ……
    裴陟走后,沈静姝去了书房,努力回忆著昨日的梦境,往《治疗日记》上记。
    昨晚依旧梦见了那个西式的別墅院子,还有面容模糊的父亲母亲。
    她拿棋王曾介然试探性地问过裴陟,裴陟一副觉得很荒唐的样子。
    可她梦里,怎么就那么有名有姓地出现了曾介然?
    正凝思著,佣人说二小姐来了。
    沈静姝收起笔记,迎到门口,见裴凤已经进来了。
    “姐姐,进来坐。”沈静姝微笑著招呼,让佣人上茶。
    裴凤倒也赏脸,坐到椅子上,眼神环顾四周。
    厅內椅子都搭配著柔软的丝绸坐垫,上面绣著精美的图案。
    在大厅的陈列架上,摆放著粉彩人物瓶,里头插著丝绢,还有小巧的瓷质香薰炉,造型別致,散发著淡淡的香气。
    窗台上,摆著一溜儿绿植,架上则是清新的雏菊。
    整个厅堂清新淡雅,一看就是女主人在精心维护的。
    裴凤心內涌上一股彆扭的不舒爽。
    弟弟原先的厅堂不是这般模样。
    沈女將之装扮成这样,是在向所有人宣誓她女主人的身份吧。
    哼。
    她从心內发出一声冷嗤。
    抿了口茶,裴凤开门见山,只是这次话里还总算带了几分客气,“韶棠能留在虞市,有你一分功劳,我会一直记得。”
    “只是,韶棠和晋存分开了四年,中间毕竟是有隔阂了。”
    说到这里,裴凤一顿,看了眼沈静姝,又接著说:“我知道,要放手丈夫去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很难。但我说过,这样做,既是为裴家好,也是为你自己好。你不鬆手,一味紧缠著晋存,局面这样僵著,也不是法子。”
    沈静姝哑然。
    她还要怎么鬆手,去劝裴陟跟崔韶棠在一起么。
    裴陟到底愿不愿意她不知,可她知道的是,裴陟定是要先同她大吵一番。
    “姐姐,我只能管住我自己罢了。我无法左右晋存去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
    裴凤笑了声,盯著她:“聪明女人要学会拒绝。”
    沈静姝抿唇:“比如?”
    “比如,晋存要带你出去,你可以巧妙地拒绝。次数多了,他自然会去找別人。”
    “……我懂了。”
    “懂了便好,我希望看到你真的能去做。不要阳奉阴违。別觉得委屈。男人的情爱持续不了几年的,你要多想想以后。等晋存对你淡了遗忘了,有了眾多女人后,群狼环伺之下,我和老太太是唯一可以保住你和弘郎的人。”
    “我明白的。”
    ……
    秘书长拿著文件夹从总司令办公室出来,迎面正碰上参谋长和总军长。
    明日晚宴要接待国外几个政要和军火商,这是司令署近期最重要的事,他们正要进去匯报此事。
    参谋长熟练地跟秘书长对了一下眼神,意为询问对方司令今日心情如何,以免被莫名当了出气筒子。
    秘书长点头,脸上还带了点神秘的笑。
    参谋长用口型问:“什么?”
    秘书长指指里面,意思是进去就知道了。
    参谋长整整仪表,跟总军长一起敲门进去。
    在那站了约莫半个小时,参谋长就知道秘书长那神秘的笑是为何了。
    明明在说军火的事,司令他对著空气,莫名其妙地笑了两次。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司令从来都是冷麵威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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