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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种蛊后囚宠:霸道司令强制爱 第19章 家宴

第19章 家宴

    裴凤想起没来得及见最后一面的父兄,也是悲从中来,与母亲一起抱头痛哭。
    眼窝硬如裴陟,想起在叛乱中丧命的父兄,也不禁眼圈微红。
    从母亲那里出来,脑中被四年前的炮声枪声和血肉模糊的画面充斥著。
    他神情变得越来越冷肃,黑瞳深处翻涌著浓稠的恨意,仿佛淬了剧毒的刀,死死盯著前方虚无的点,眼神中充满阴狠与怨恨,像暗夜的罗剎。
    虽然他攻回虞城后已將叛军尽数枪决,可这也消除不了他入骨的恨意。
    他的父亲,他的兄长,他两个侄子,都在这次叛乱中惨死。
    他得知消息后立即动身北上,遭到叛军埋伏也险些丧命。
    回忆到这里,他脸上僵硬而紧绷的肌肉呈现出些许缓和的趋势,眼神中的戾气也开始慢慢消散,甚至突兀地浮出了一丝柔情。
    他原本是该等死的,可他的期期救了他,让他有了回攻的机会。
    否则,裴氏迎来的便是灭门的结果。
    他加快脚步,想快些回到院中见到他的期期。
    迈入屋中,见弘郎坐在浴盆中边洗澡边玩著小鸭子,春兰在旁为他擦洗,却不见沈静姝的身影。
    书房那边亮著灯,裴陟往书房走去。
    一进去,见沈静姝靸著缎鞋,穿著件罩到脚底的宽鬆长旗袍,微湿的头髮披散著,正站在桌旁的一大摞书旁整理著棋谱。
    书房內都是她发间的香气。
    裴陟刻意放轻脚步,她沉浸在棋谱中,自然没发现身后有人进来。
    她垂著眸,纤长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微抿的唇瓣泛著桃色。
    呼吸带起鬢角的碎发,似有若无地扫过她粉白的耳垂。
    那素白指尖掀动著书页,专注地沉浸在书香中,像一幅沉静的仕女图。
    裴陟贪婪地用目光描绘著她的每一寸,心里发暖,身体发热,对她的所有复杂情绪都诚实地反应在身体上。
    他走过去,从后方拥住她,將脸埋进她颈窝中深嗅。
    沈静姝扭首略避开他,提醒:“我头髮还没有干。”
    “没事。”裴陟喘了声,捉住她雪白的小手。
    “……”沈静姝一点都不想。她刚洗了澡,身上清爽得很。
    “我刚洗的澡。”她委婉地拒绝道。
    “特地洗完澡等著我?”裴陟明明知道她意思,却非要对她胡说八道。
    嘴上一边乱说著,大手也不老实起来。
    沈静姝身子一颤,细喘著道:“一会再……我要把棋谱整理完。”
    裴陟笑出声:“你能不能给个正当理由?每次都是这些蹩脚话。”
    说著他坐到椅子上,將沈静姝抱到大腿上跟他面对面。
    ……
    书架摇摇晃晃,不时有书本落下,落到男人宽厚结实的后背上,男人却仿佛感受不到。
    沈静姝嗓子都哑了,她那身细皮嫩肉,身上早就硌出了一道道红痕。
    “你要是敢喜欢別人,我就每天睡你,让你接连不断地给我生孩子!”
    ……
    他在床上说的话越来越疯,沈静姝已经无法入耳了,红著眼圈使劲捶打他结实的胸肌。
    这几记粉拳如同挠痒,反而让男人兴奋得无以復加。
    ……
    沈静姝已整整两日没理裴陟。
    任裴陟怎么涎皮涎脸地凑上来哄,她都置之不理。
    虽说以往每次有了不快他都是这样將她哄好的,可这次她感到深深的屈辱,她著实难以原谅,觉得裴陟可恨至极,一直冷脸相对。
    他总是说別的男人也是这样的,可她一点不信。
    只是夫妻之事也无法向旁人求证,只能任他对她做出些越来越没有底线的事。
    他把她当什么,竟然……
    想到那天床上的荒唐事,沈静姝就气得玉脸泛红,打定主意要不理他。
    不理归不理,裴陟晚上仍是要把妻子搂在怀中睡的。
    只是她还气著,不肯让他做那事。
    不过他非常篤定,再过两日,她就忘了这事了。
    晚上裴老夫人那里备了丰盛的菜,特地让人来叫裴陟过去吃。
    裴陟从司令署回来,一进屋照样先去找沈静姝,见她坐在桌边,手执棋子,正自己跟自己下棋。
    她倒是个能沉得住气的,不爱逛百货商店,不爱交际,就整日钻在这书房里,自己跟自己玩。
    不过,她那棋艺確实厉害,普通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佣人都不懂棋,下属的妻子中也没个拿得出手的棋手。
    欣赏了会美人下棋,裴陟开口:“自己跟自己下多无聊,我给你找两个女棋手住在家里,想下了让她们陪你下。”
    沈静姝落下一子,没看他,也不接话。
    裴陟两道浓黑的剑眉皱起,走到她身后將手臂撑在桌上,俯身凑近,好生盯著她:“还气著呢?你身子弱,还偏生爱生闷气。要不打我一顿拉倒了,把气发出来。”
    说著,拿起沈静姝的手往自己身上打。
    沈静姝却握成了拳往回收,任他怎么纠缠,她头都不扭,也不看他。
    裴陟乾脆把她从椅子上抱下来,紧紧箍在怀中,啄著她清透的腮,大言不惭道:“男人都是这样的,那些是夫妻间情趣罢了,没什么好害臊的,你怎么老过不了那个坎了。到底是跟我生气,还是跟你自己生气?”
    他说的是真是假沈静姝也难以辨別,毕竟她也不知別的男人是如何的,可她直觉觉得裴陟不大正常。
    关键是,她极不喜欢他种种放浪的言行。夫妻间还是该互相尊重的。
    当初她到底怎么跟他两情相悦的?是她十五岁时太傻了。
    见沈静姝就是冷著张脸儿,对他爱搭不理的,裴陟不禁发笑:“你说说你哪次真跟我生疏过,不都是虎头蛇尾,草草结束了?”
    听到这话,沈静姝生气地瞪向他。
    他还有脸说,还不是因为他厚脸皮凑上来胡搅蛮缠,她不得不妥协。
    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含著水光,一瞪过来,裴陟心里就“突突”了两下,对著她红润的小嘴“叭”地亲了口,涎皮赖脸地道:“我知道,你是心里有我,特地给我台阶下呢。我老婆对我太好了。来,亲亲老公。”
    他一边胡说八道著,一边將沈静姝箍在怀里占著便宜,把沈静姝气得捶他。
    裴陟任由她捶著发泄,还要在言语间调戏著她:“老公可不是白让你捶的,捶一下待会给我亲十下。”
    沈静姝一听,被他气得小脸通红。
    以她的了解,他能做出这种事来,她还是別动他得好,省得他在床上翻旧帐,吃苦的还是她。
    她扭过身子,不再理他。
    裴陟从后面抱住她,去亲她白软的耳垂,哄道:“期期,就饶了我这回吧。为夫以后不敢了。”
    沈静姝没说话,却听到门口传来佣人怯怯的声音:“司令,老夫人派人来催了。”
    突然被打断,裴陟冷了脸,不耐烦地朝外面道:“知道了!”
    他整理了一下裤子,对沈静姝道:“妈叫我们去吃饭,走吧。”
    沈静姝又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乱的鬢髮,夫妻二人才带著孩子去老夫人院里。
    去了那里见一切就绪,就是在等他们二人了。
    沈静姝心內懊恼,方才被裴陟一味地纠缠,也忘了时间,让长辈等自己,著实失礼。
    那厢裴老夫人和裴凤將沈静姝略松的鬢髮看在眼中,已对他夫妻二人为何会晚来心中有了数——定是那小妇人勾引男人导致的。
    母女二人一时心中气愤难言,她们自然不会觉得是裴陟的问题,因此看向沈静姝的目光中都带了冷意。
    一道柔和动听的嗓音响起:“让妈和姐姐久等,著实不该。我以茶代酒,先自罚一杯。”
    沈静姝裊裊起身,纤白的手指端著玉盅,诚心致歉。
    裴陟平时都是最晚来的那个,根本没觉得这是什么事,见妻子一脸抱歉,还要什么自罚一杯,他哪能允许,將她那小玉盅拿过来道:“都是自家人,你这么见外做什么。要喝也是我喝,快坐下。”
    裴老夫人冷笑一声道:“里头又不是酒,喝一杯又能如何?你夺得倒快,一点不捨得让媳妇受委屈呢!”
    裴陟拧眉,语气很冲:“我平日里跟你们吃饭,都是最晚到的,也没见你们说什么。我带著静姝来,怎么就多出些事来?”
    “你还把迟到当理所当然了是吧?以后你再晚来,让你娘等你,就等著吃空盘子吧!”裴老夫人发了火。
    沈静姝忙从桌下握住裴陟的手,轻声说:“晋存,別惹妈生气,一家人聚在一起不容易的。”
    裴陟低首看了眼主动握住自己的小手,在桌下把那滑溜溜的小手反握住,方才冒出来的火也消了些,拿起筷子对裴老夫人道:“行了,不跟您说了,快吃饭吧!”
    沈静姝也柔柔地说:“妈,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您等我们了。”
    儿子儿媳都表了態,裴老夫人自然也是有台阶就下,一触即发的家庭內战戛然而止。
    沈静姝吃饭也很文雅,每次少量夹取,细嚼慢咽,仪態优雅,安安静静。
    裴陟频频看她,看她吃什么,怎么吃,吃多少。
    她那饭量跟猫儿似的,这么一大会了,才吃了那么点东西。
    裴陟將她面前的小碗夹满:“多吃。”
    沈静姝看著那要堆出来的菜,眉间蹙起愁意,她没有剩菜的习惯,何况若是在婆婆这里留下剩菜,回头婆婆又要说她不懂规矩了,她便轻声说:“我吃不了这么多的。”
    裴陟道:“你只管使劲吃,剩下的给我。”
    沈静姝努力吃了一点,最后剩下的,他拿过去,风捲残云般地吃完了。
    自己的餐巾不用,顺手拿过沈静姝用过的餐巾擦了擦嘴。
    对面裴老夫人和裴凤眼神复杂。
    沈静姝感受到了婆婆和姑姐的异样眼光,一时十分难堪。裴陟老是在看她不说,还有有一些过於亲密的举止,也不知收敛一些,她能感觉得到婆婆和姑姐已经有些生气了。
    她们不会觉得裴陟有问题,只会觉得她让裴陟变成这般的。
    沈静姝抿唇,终於看了眼裴陟,那意思是让他正经些。
    裴陟立刻凑过来,问:“怎么了?”
    沈静姝欲言又止,在这个时候跟他咬耳朵更不得体,便道:“没事。”
    这时佣人端过漱口茶来,裴陟仰首喝了一大口漱完,又去看沈静姝,见她以手绢掩唇,垂首漱口,连个动静都听不到。
    他打量著她,唇角不自觉扬起。她做什么事情都跟个猫儿似的,没个声响。他的妻比那些皇家公主都端庄优雅。
    这么得意地想著,他又从桌底捉住了妻子的手摸索。
    嘴上在跟母亲和姐姐说著话,一点没耽误手上反覆把玩妻子的手。
    佣人撤了饭菜,一家人吃著茶点说话。
    裴陟现是一家之主,是家中唯一的成年男子了,也是家里女人们的依靠,今日难得肯坐在这里陪她们聊天,母亲和姐姐心里都十分欢喜,不错眼地盯著裴陟,东一句西一句密密地问,即便裴陟流露出不耐烦的態度,她们也甘之如飴。
    沈静姝坐在一旁,唇角带著微微的笑意,静静听他们说话,眼神中带著温柔与善意,並未因被冷落而有一丝一毫的不適。
    裴陟想起什么,对裴凤道:“我记得阿姐棋艺还行,静姝也喜欢下棋,你没事跟静姝下下棋,你们俩都有个玩处,光看戏也腻了。”
    这意思是让她陪弟媳下棋解闷。裴凤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面上却是笑著答应了:“好。”
    沈静姝忙道:“我棋艺不精,只是爱自己看书琢磨罢了,哪敢跟姐姐比。再说,姐姐两年未回,定是有许多旧知要拜访的,等姐姐忙完得閒了,我再找姐姐切磋。”
    裴凤淡淡笑了笑,说:“也好。”
    心內暗道:算你是个有眼力见的,知道做小伏低,给人留有面子,否则,我有的是收拾你的法子!
    从裴老夫人那里出来,弘郎要去看大鲤鱼,裴陟便抱著儿子、牵著妻子往荷塘那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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