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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种蛊后囚宠:霸道司令强制爱 第11章 剪彩

第11章 剪彩

    那秋波流转、桃腮带晕的模样把裴陟勾得眼神火辣辣地看著她,喉结直动。
    要不是朱瑾在场,他要立刻睡她。
    让她勾引他。
    看来这两人感情的確是好,好到外人在场也毫不掩饰。
    朱瑾尷尬至极,恨不得自己消失,乾咳了一声道:“司令,夫妻二人若是丈夫魁梧而妻子又娇小的,孩子也一般体重大,难生,所以静姝生弘郎的时候只能剖腹產。剖腹產伤元气,静姝身子本来就弱,所以最好让她休整至少四五年才好再生。”
    裴陟的视线扫过来,目光微冷,方才嘴角的笑也消失了。
    他身为上位者的压迫感极强,情绪一变,整个茶室氛围陡然变冷。
    朱瑾全身发凉,手心冒出凉汗,思想斗爭了片刻,为了沈静姝,还是心一横把话说完:“女人长期喝避孕药会对生育有损伤,现在国外有男人用的保险套,若不想要孩子,用保险套对女人来说是最好的。”
    裴陟看了看沈静姝,不说与別人比,就是与每日忙碌的朱瑾比,她身形也纤弱许多。
    他近期本就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沈静姝若是怀孕了,他会有很长时间不能有夫妻生活,想想太憋屈。
    反正已经有个孩子拴她了,第二个孩子並不是必须。
    这个朱瑾虽然多管閒事,却敢在他面前直接提,也是个真心为沈静姝好的人。
    好好留著她,让沈静姝有个正派人当朋友,她过得开心,对所有人都好。
    想到这里,裴陟便说:“我知道了。”
    朱瑾鬆了口气。这位虽没表明態度,却起码是听进去了。
    她也不敢再打扰他们夫妻二人,就此要走,谁料裴陟竟然道:“我这就要走,你再多陪静姝聊会吧。”
    他现在的確是没时间。
    一会要他要同司令府私有银行的股东们打高尔夫球,谈矿產开发的事,回来换衣裳,顺便看看沈静姝在干什么。
    临走前,他捏了一把沈静姝的小手说:“晚上我回来吃饭。”
    “嗯。”沈静姝应下。
    裴陟一走,茶室里紧绷的气氛自然消失,朱瑾也全身心放鬆下来,她打趣道:“夫人和司令感情这么好呢,刚才我都在这待不住了。”
    沈静姝红著脸道:“师傅,你净拿我开玩笑。”
    朱瑾笑道:“我是为你高兴。”
    沈静姝真心道:“师傅,谢谢你刚才为我说的那些话。我自己都不抱希望,也从来没有跟他说过。”
    “我是作为第三方提建议,所以司令会客观地去看待这件事。你说他当然不会听。说了总比不说得好。你也要好好保护自己才是。”
    “嗯。谢谢师傅。”
    朱瑾打量了一下她越发娇弱的模样,建议道:“现在天气都好著呢,白天里没事你多出门走走,別总是圈在院子里。”
    不是沈静姝不想出门,是这些日子以来裴陟索求无度,几乎每天都要,她身体一直不舒服,走不了远路,根本无法出门。
    但她不好拂了师傅的好意,便道:“嗯知道了。”
    朱瑾想说什么也终究没说。
    离开时,看著宽阔华丽的宅邸,朱瑾脑中浮现出沈静姝眸底那一抹不可说的忧鬱。
    只有她知道,沈静姝虽看起来柔弱,却是个有理想的女子,不甘於做后宅夫人。
    只是孩子、沈家一大家子还有裴陟一手遮天的权势拴住了她,她被迫变成了提线木偶,过著为別人而活的日子。
    唉。
    希望那一位能一直好好待她。
    *
    天空澄碧,纤尘不染。
    虞市中心街一大早就被警卫队围得严如铁桶。
    汉白玉门楼的牌匾上蒙著红绸,只等吉时到了在眾人的见证下揭幕。
    警戒线外面,来围观的民眾也早已三层外三层。
    今日是虞市最大的自由农贸市场开市日,裴司令要亲自来主持开市,眾人自然想一睹司令风采。
    终於,洋房的露台上走出一名著军装年轻的男子。
    男人生得剑眉长目,高鼻薄唇,身材高大健拔,合身的军装清晰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健硕的胸肌和虬长有力的双腿。
    他环顾四周,眼神如鹰,神色冷峻,步伐刚健有力。
    虽没说话,周身却透出威严与冷悍。
    两位的警卫整齐地向他行礼。
    迫於他的威严,原本喧闹的场地一下子静了下来。
    民眾们都伸著脖子看著露台上的男人。
    原来司令这么年轻英俊。
    吉时已到,裴陟手执锣槌“咣”地一声敲响金锣。
    汉白玉上的红绸缓缓落地,门楼上的牌匾终於现身,上面以苍劲方正的字体写著“自由农贸市场”。
    眾人“啪啪”鼓掌起来,脸上不禁带了激动与憧憬。
    听说这个农贸市场是裴司令亲自推动建立的,面向所有人,且这里头摊位的租费只是象徵性收取,只要不是违禁品,都可以拿来这里买卖。
    这无疑给穷困人家增加了许多希望。
    “劈里啪啦劈里啪啦……”鞭炮声响彻云霄。
    烟在火焰中响起,硝烟味瀰漫在空气中,很快地上便铺满了层厚厚的火红碎屑,许多孩童一哄而上,跑到碎屑堆里去找完好的炮仗。
    鼓声响起,两只金狮跃出,在一地红屑中腾挪跳跃,威风凛凛,惟妙惟肖。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喝彩,孩子们踮著脚尖,眼里闪著兴奋的光。
    一片喧闹中,露台上裴司令身旁不知何时多了几个身影,出现了一个抱著男娃娃的小妇人,后面站著几个僕妇。
    即使离得远,也能看得出小妇人明眸善睞,肤白貌美,紧挨著站在裴司令身旁。
    是司令夫人无疑了。
    眾人的目光被紧紧吸引,伸长了脖子往露台那里使劲看,恨不得自己有个望远镜能把司令夫人看得清楚才好。
    司令夫人怀里抱的那个黑不溜秋的男娃娃应当是司令的独子了,长得很像司令,连黑墨般的发色和刀裁般的鬢角都一模一样。
    可惜的是没隨到司令夫人的美貌。
    黑不溜秋,眼睛也不大——其实倒也没那么黑,只是司令夫人太白了所以衬得怀中娃娃黯淡了许多,看起来像冰清玉洁的美人儿抱了块大冬瓜。
    大概是小娃娃还没长开,不似裴司令似的稜角分明,眉目深邃。
    嘖嘖嘖。
    人都看不出自己的孩子丑俊呢。
    司令夫人爱娃爱得紧,不时低首亲一口儿子,一脸宠溺地跟儿子说著什么,看著儿子一脸骄傲。
    “大狮子。”弘郎看著下面金红色的大狮子舞来舞去,还敲锣打鼓的,兴奋地指著,在妈妈怀里直蹦躂,口水横流。
    他体重大,鲤鱼打挺似的一蹦,沈静姝就吃不消了,裴陟嫌弃儿子那满下巴的口水,自然是不肯抱的,眼风一扫,后面的保姆连忙抱过去。
    沈静姝在保姆旁边拿著手绢为弘郎擦拭口水,擦完了又抹了点雪膏在他下巴上。
    她长睫半垂,露出皎若白雪的手腕,纤指轻轻揉开雪膏。
    弘郎乖乖地让妈妈抹香香。
    沈静姝莞尔一笑,水眸弯弯,在灿阳下肌光胜雪,温声说:“弘郎真棒。”
    裴陟看著,微微皱眉。
    跟孩子比起来,沈静姝像是个白玉雕出来的人儿,弘郎像块灰扑扑的烤地瓜。
    保姆不是整天给他洗澡么,怎么看起来还脏兮兮的。
    沈静姝抱著弘郎,光看长相,一点不像母子。
    妻子长得很美,儿子却长得那么丑,白瞎他找个这么好看的妻,孩子是一点不会隨。
    不过裴陟是不敢在沈静姝面前说弘郎长得丑的,他可以预料,若是他说了,沈静姝肯定要难过好多天。
    大家都说弘郎像他——呵,他是公认的仪表堂堂,要相貌有相貌,要身形有身形,哪里像了。
    只是有些形似罢了,没隨著他的精髓。
    从农贸市场出来,裴陟在沈静姝的要求下陪他们母子去江边公园玩耍。
    平日里爸爸很少陪在身边,所以弘郎最想跟爸爸亲近,非要爸爸抱著。
    裴陟心中厌烦,但在沈静姝期待的目光下,他还是装作慈父的样子,將儿子抱了过来。
    爸爸抱著和妈妈抱著是明显不一样的,爸爸的怀抱特別结实安全,小孩子自然是发现了,便在爸爸怀里开心地跳跃起来。
    任他怎么蹦躂,爸爸还是稳如泰山地抱著他。
    沈静姝见他们父子相处得和谐有爱,眸中溢出温柔,自然而然地挽上丈夫的手臂,一家三口走在一处。
    裴陟看了一眼挽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心內暗喜,冷冽的眉眼间浮上笑意。
    要是她能多主动几次就好了。
    她整天亲弘郎,还从来没主动亲过他。
    也没主动摸过他。
    昨晚要同她睡觉,她身子还不舒服,他只能搂著她跟她盖被聊天。
    男人的目光落在妻子的曲线上,眼神飘忽地计划著今晚要玩什么样。
    找了处视野好的草坪坐下,佣人把一应东西摆出来,吃的喝的,弘郎的玩具等等。
    远处草坪上有许多放风箏的,沈静姝也给弘郎准备了一个小小的风箏,线很短,让弘郎模仿著別人扯著风箏跑来跑去,弘郎自顾自玩得很开心。
    沈静姝唇角轻扬,目光追逐著儿子,脸上是为人母的幸福。
    即便是坐在草坪上,她姿態依旧端庄,颈背挺直,裙摆整整齐齐地铺展在四周,举手投足间尽显温婉与从容。
    犹如一幅精致的美人野餐图。
    裴陟半眯著眼,欣赏著眼前的美人儿美景,一脸的愜意。
    过了会,他直起身子,顺著沈静姝的眼神望过去。
    这一看,他脸色瞬时落了下来,阴沉得如雨前的天色。
    她在看別的男人。
    还是个带孩子的男人。
    一个平庸的,带孩子的男人。远不及他俊朗。连他一根头髮都比不上。
    裴陟眸色一敛,扯过沈静姝的手捏了把,沈静姝吃痛回过神来,正撞上他带著怒意的眼神。
    “在看谁?”裴陟冷声问。
    见他不悦,沈静姝连忙解释说:“那名父亲竟能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出来玩,照顾孩子也好细心,看样子平日里就是他带孩子的。真是个了不起的父亲。”
    裴陟嗤笑了声:“正经男人都要出去做事,哪有空带孩子,多半是个在家吃软饭的。”
    沈静姝一怔。
    她隨口感慨一下那个有责任感的父亲,想不到裴陟竟能说出这样贬损的话来。
    那名父亲跟他无冤无仇的。
    她那一时语塞的小模样让裴陟心里暗爽,有种报復到了对方的快感,摩挲著她的手道:“我若不是平日里太忙,带孩子也是在行的。你没见弘郎很喜欢跟我么。”
    他带孩子只有三分钟热度,没多大一会就会把孩子塞出去。
    而且弘郎明明身上是好闻的奶香味,他却嫌腥臭,还不准孩子蹭到他身上口水,所以平日里多是就著保姆的手逗两下孩子就算是完成了做父亲的责任。
    就这样他竟然还大言不惭地说他会带孩子,沈静姝也不知该回什么,只能抿唇一笑。
    “期期,你不信?”
    危险浓烈的男子气息逼近,男人的薄唇凑在沈静姝的耳边。
    “我信的。”沈静姝忙说。
    蓝色的松石耳坠在她洁白小巧的耳垂上小幅地摇动,她身上的清香隨之袭来。
    裴陟忍不住嗅了口,眼神变暗,在她耳垂上轻咬了口道:“我不说空话,下次得空我带一次给你瞧瞧。”
    夫妻俩说了这一会子话,方想起孩子,只见弘郎被別的小孩拿的气球吸引住了,跑过去想玩別人的气球,別人攥著气球赶紧跑了。
    弘郎指著小孩的背影回头看爸爸妈妈,意思是他也想要气球。
    那气球是不远处一个扎气球摊贩的奖品。
    用飞鏢扎,气球碎了之后里头的纸条上写著什么奖品就是什么奖品。
    见沈静姝似乎感兴趣,裴陟便一把抱起孩子,牵著妻子往那走:“看我给你们贏更好的。”
    拿了飞鏢,裴陟便问沈静姝:“你想扎哪个?”
    沈静姝问怀中的弘郎,弘郎小胖手指了一个气球,下一秒,只见裴陟的手一甩,都没看清飞鏢是怎么飞出去的,便听见“砰”地声气球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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