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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种蛊后囚宠:霸道司令强制爱 第8章 艷闻

第8章 艷闻

    若到了那不可收拾的境地,他自有法子,无非就把刘本余还有財政厅长谢扬高都叫到家里来做证人。
    有了证人,沈静姝气势肯定就弱了,他要趁机反问她:“我想要个女人还至於在外面偷摸的?整个虞城都没有比我还乾净的已婚男人了!你对我也太不信任了!”
    想像著沈静姝哑口无言的样子,裴陟更激动了,如此那般等晚上他可以玩个之前没玩过的样,沈静姝理亏在先,肯定会答应。
    ……
    一路上裴陟神思飘忽。
    到了联军总司令署,迎面见到参与昨晚谈判的官员之一——財政厅长谢扬高。
    只是其面色不佳,眼袋浮肿,脖子上似有红痕。
    裴陟扯了下眉,停住脚步,往他脖子那里看了一眼,语气不太正经地问:“怎么回事?”
    谢扬高眼神躲闪,搪塞道:“昨晚喝了酒不小心摔在草丛里被草划的。”
    裴陟笑了声,语气悠悠地,直接戳穿他:“你家嫂子生气了?”
    谢扬高见瞒无可瞒,便乾脆说实话了,“唉……本来我喝酒也没什么,內子闻到我身上有香水味,疑心我昨晚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就一直同我吵闹,我一整晚都没睡好觉。”
    说完,他又恳求裴陟:“司令,我都四十多了丟不起这脸,您千万別告诉別人。”
    “真是悍妇。”裴陟瞭然,吐了个烟圈,不屑道:“谢厅长,你堂堂男子汉,好歹在虞市的商界游刃有余,怎能被妇人拿捏?你问问同僚们,谁像你这样?说出去真是丟我的脸。”
    听到比自己年轻二十岁的司令这么说,谢扬高臊得说不出话来,把衣领往上扯了扯,半瞬,才道:“唉!內子哪能如司令夫人那般温柔善解人意。下官没法与您相比。”
    裴陟手指一顿,菸灰掉落在地上,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
    他也不知今天回去会是什么情形。
    应当是没问题的。
    沈静姝从未跟他使过小性子,也从未发过脾气。
    即使她发脾气了,也绝不会变成母老虎抓他挠他。
    就她那小身板,想撒泼都近不了他的身。他绝不会变成谢扬高这样狼狈。
    不过,就算是他让著她,被她抓伤了,他也不会恼火。
    要是沈静姝为了他是否守身如玉的事变成悍妇,想想不是挺有意思的么?
    坐到办公桌前,见光洁的桌上放著一张打开的报纸,一张巨大的图片占了大半个版幅。
    是秘书放在这里的。意味著这是今早头一件需要他定夺的事。
    裴陟叼著烟,冷笑:“孙盛德又放什么屁了?”
    身后的秘书长乾咳了声,说:“司令,这份报纸今早卖脱销了。警务处长已经把主编和拍照的抓起来了,要怎么处置他们,请您示下。”
    裴陟扫向那张图片,那赫然是两个性感艺妓偎依在他身旁向他敬酒的照片,一眼望去没別的,全是呼之欲出的胸脯。
    標题是:裴晋存荒淫无度偷情娼妓,与首富刘本余狼狈为奸!
    嘴中的烟“吧嗒”掉下来。
    原来衣服伤的口红就是这么蹭上的。
    他是多看了几眼那胸脯子,但他不记得他竟然还让她们离他这么近过?
    “断章取义!老子去与虞市商会谈税收的事,到头来凭一张照片就变成我寻欢作乐了!”
    裴陟脸色铁青,扔掉烟“霍”地站起来,眼里闪出几分暴怒的寒光,恨不得当场枪毙了这些刻意丑化他的记者,想也不想地对秘书长说:“今天就枪毙!主编和拍照的全都拉到城外刑场枪毙!”
    闻声赶来的参谋长出声制止:“司令,不可!您就职仪式上,当著所有人的面承诺建一个民主的政府,愿意接受监督!这家报社虽偏激了些,却也算是一种变相的监督,前些日子爆出的贪官也是他们拍的,颇得民眾支持!若枪毙了他们,不仅要寒了人心,还要被南方的几个军阀当作笑资,说您器量不大!”
    参谋长不愧是参谋长,说话直接,句句到点上,不怕得罪人。
    这也是裴陟当初任命其为参谋长的原因。
    裴陟脾气虽暴躁,却是个理智的人,愿意听从参谋和顾问的良策。
    被参谋长这一说,他体內那暴火冷却了几分,心內知道这件事的利害。
    人是横竖不能杀的。
    他还要营造大度的形象贏取民心,而不是暴君。
    他便咬著后槽牙道:“先关著!”
    参谋长还是没有同意,继续劝道:“司令,属下建议只下令让报社停印即可,立即放了报社的人。现在民眾都在盯著这件事,您若处理得大度些,定能获取好感。以后民眾更放心大胆地替我们监督官员,不怕报復,这不是更好么?”
    裴陟知道是这个理,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至少要磋磨一番朝他泼脏水的人。
    为了维持形象,连他这个司令也得受窝囊气。
    怪不得古代皇帝经常被大臣气得要死要活又无可奈何。不也是他今日这种类似的事么。
    杀,轻而易举,犹如杀鸡,只是要遭政敌耻笑;不杀,心里梗著,一肚子气没地方撒。
    见裴陟没作声,参谋长又不知死活地说:“再说,司令与那些艺妓在一起的確形象不雅。司令哪怕是多纳几个妾侍,也不会有人詬病,但与艺妓那样……”
    裴陟一听,刚消了点的火“腾”地窜上来,暴怒地打断了他:“我不过就是吃了杯她们奉的酒,他娘的被拍成去淫窝嫖娼了!”
    参谋长噤声。
    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至於司令跟那些艺妓到底做了什么,这不是他该管的。
    男人这些事也不叫事。
    在房间內踱了几个来回,裴陟点上根烟猛吸了几口,才咬著牙吩咐道:“去把报社的人放了,放之前跟他们说明白,我是为了民眾利益去谈税收的事,没做他们想的腌臢事,让他们明日报纸上给我澄清明白了!警告他们不许再断章取义,不然下一次连他们家人一起毙了!”
    秘书长应著,正要离开去按他的意思执行,裴陟又叫住了他,眼中闪过狠厉:“还有,我从一开始就告诉所有报社不能拍我夫人。这是底线。你再警告他们一声。要是他们敢拍我夫人,老子不管什么民不民心,当天就把他们五马分尸,还把他们祖坟掘了!”
    “是,司令!”
    秘书长和参谋长离开后,裴陟叼著烟,透过腾升的白色烟雾看向报纸上的照片。
    报社的小杂种把他拍得那么淫荡。
    沈静姝要是看到了会怎么想他?
    要说口红还算小事,这照片让他怎么解释?
    转念想了一会,他有那么多在场证人,他怕什么。
    就算他睡了几个女人,他至於隱瞒么?
    这么想著,他心情又鬆弛下来,摁铃叫秘书进来吩咐道:“今日別让夫人买报纸看。任何报纸都不能看。”
    秘书应了,赶紧打电话给沈静姝的警卫队长去了。
    ……
    下午裴陟处理完紧迫的公务提前回府。
    迈入后院之前,本来一直在忖度沈静姝到底会以什么態度来面对他,他该怎么临场反应。
    结果屋內找了个遍也没见沈静姝的身影,他心情陡然变差,发起火来:“夫人呢?”
    佣人道:“夫人带少爷去赶庙会了。”
    “把夫人接回来!”
    “是!”
    屋里没有沈静姝的影子,一切都冷冰冰空荡荡的,裴陟不想坐也不想躺,在屋里烦躁地来回踱步,所有侍从嚇得在外面大气不敢出一声。
    沈静姝一时半会还没回来,他心情已变得烦躁,想做点什么发泄一下,目光落到鞋柜的一双绣鞋上。
    粉色的,还不如他手掌长。
    他拿过来放在手心把玩,眼前浮现出沈静姝穿著它的样子。
    她不管是坐还是站,一双小脚总是本本分分地藏在及踝的长裙里。
    他很少看到她露出绣鞋的样子。
    也从来没有让她穿著绣鞋睡过她。
    沈静姝还没回来,他心痒难耐。
    ……
    手中被弄脏的绣鞋让他皱了眉。
    略一思索,他选择留著,让佣人立刻清洗乾净。
    在沈静姝不知情的情况下弄脏她的鞋,她没发现异样继续如常穿著,想想就觉得刺激。
    同时还为用这样的方式欺负到了她而感到兴奋。
    没多时,沈静姝终於带著弘郎回来了。
    弘郎举著和葫芦,一脸的高兴,一见到裴陟就举著手里的吃食跑过来:“爸爸——”
    裴陟把他抱起来,目光却灼灼地落在妻子身上。
    她神情鬆弛平静,一切如常的样子。
    这时,弘郎把放到他嘴边让他吃,裴陟不得不先应付烦人的孩子,他自然是嫌弃孩子啃过的东西,偏头避开说:“爸爸不吃。你自己吃吧。”
    弘郎便往自己嘴里塞,却听见沈静姝温声细语地说:“宝贝,不能再吃了。牙齿会坏掉的。”
    小孩子都喜欢甜的东西,弘郎自然是不肯交出手里的好吃的,沈静姝很有耐心地跟他讲道理:“弘郎乖,明天可以吃。”
    弘郎还是拗著不肯,裴陟早已不耐烦,他想赶紧把孩子打发出去他好跟沈静姝独处的。
    他还有要事要跟沈静姝验证,这都等了一天了。
    他直接从弘郎手里把吃的夺出来:“不许吃了!”
    弘郎突然被夺了东西,愣了片刻,张开嘴想要哭。
    裴陟却虎著脸看他。
    他很害怕爸爸,撇了撇嘴终究是没敢哭出来。
    沈静姝实在看不下去,可也不能在孩子面前责备孩子的父亲,便乾脆抱起要哭不哭的孩子,想要带出去让孩子的情绪平静下来。
    后面一股很大的力道忽然从她怀里把孩子抢过去,又塞到保姆手里,打发保姆把孩子抱走了。
    小孩一走,屋里瞬间清净了,裴陟也不感觉烦躁了。
    却听见沈静姝说:“晋存,以后不要夺孩子的东西,那样会给他错误的示范,他也会去暴力抢夺別人的东西。孩子懂事了,可以讲道理的。”
    裴陟不以为然,一副理该如此的样子,“该抢就得抢。等你讲完道理得什么时候了。”
    他这跋扈的性子是说不通的,沈静姝便不再言语,放下臂弯上的包,要去里屋换衣裳,裴陟却拉住她手腕,好生看著她的神情:“不高兴了?”
    沈静姝习惯性地摇首,一对红玛瑙滴珠耳坠在脸颊处左右晃动,更衬得她肤如凝脂,白皙素净。
    裴陟看得眼热,忍不住把手伸进她脖颈摸索,將她抵到墙上,沈静姝现在没有亲热的心思,但她也不好直接拒绝,只能委婉地道:“我先去换下衣裳。”
    裴陟不让,禁錮住她,捏住她滑溜溜的手:“昨晚我的衣服是你掛过去的?”
    沈静姝眸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很快恢復了如常,“嗯。”
    “你……没看到什么?”
    “什么?”沈静姝反问。
    裴陟好生打量著怀中的妻子,见她黑白分明的水眸是一如既往地清浅至底,不像是有所隱瞒。
    那大概是真没看到。
    既然妻子都说没看到了,他总不好再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提醒妻子他衣服上有口红吧。
    裴陟一时悻悻。
    转念一想。
    不是,那么大一块口红在黄军装上那么显眼,她竟然没看到?
    他將信將疑,但也不好自爆短处,便只能这么过了。
    “我的鞋子呢?”沈静姝找了一遍,奇怪地问佣人。
    她记得放在鞋柜中了,怎么没了。
    佣人回答说拿去洗了,现在正晾著。
    “好好的,洗什么?”沈静姝越发奇怪。她又没让她们洗。
    那双绣鞋是新做的,才穿了一次,还是崭新乾净的。
    佣人低垂著头,偷偷瞥了眼司令,却见司令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便只好把这黑锅背了,说:“今日天气好,我就把夫人的鞋袜洗晾了一遍。明日就干了,夫人明日就能穿了。”
    沈静姝对下人向来和气,从不会呵斥人,何况下人也是一片好意,她便说:“好的我知道了。需要洗的我会让春兰跟你们说的。若是天天都要洗,弄得你们也忙碌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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