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0哪里臭?超级香
村里来了两个帅小伙。
村口有个麻将馆,门口总坐着些老头老太太,聊天聊地聊人生。也不聊自己的,说的全是别人。
马路上过了几辆车都一清二楚。
揽胜停在路边,不多时便成为“情报组”议论的焦点。
定位只定个大概位置,具体几家几户还是得等姚今拙。路边土里一排排矮橘子树,干裂的稻田里,鸡鸭鹅东啄一下西啄一下。
路边的人家晒着金灿灿的稻谷,沈锐宁下车等那俩没苦硬吃,非要骑电驴的兄弟。
不远处小山坡上有几人在围着两个小土包忙活,云石机打磨切割堆砌在一旁的花岗石。滋滋作响的打磨声在山间传有细微回声。
“那是在干啥?”林进森跟沈锐宁要了一根烟抽,同样注意到那些人。
他没见过,沈锐宁之前下到乡镇工作,倒是清楚:“亲人离世之后,后人………”
“哎呀,就是包坟呐。”有个老头背着手绕着车看了一圈,在他们旁边驻足。
他跟着看小坡上那五个人男人忙活,说:“都是做给别人看的,现在农村全按这种来了,就姚家这两口子跟个野坟似的光秃这么多年。”
“小姚有良心,这次在老人忌日专门回来,花六万块修坟。”
今年已过大半,马上就快第十个年头。
老头浑浊的眼睛越过风云山丘,穿透树干粗大、枝叶稀稀拉拉的橘子树。恍惚间,他仿佛看见他与姚老哥在山头种下这一排排树的场景。
橘子滞销,价格也被收果子的人压得极低。后来村里人改种别的,而姚家两口子去世,风水师算了算,说那个位置好。
于是那块地的树被连根拔起,他们便埋在了那里。
只留下靠土地界限边的最后一颗高大橘树。
老头慢慢拿起手中的老烟杆,吸了口叶子烟。
他仿佛蒙着一层膜的眼珠转动,睨向沈锐宁,声音闷哑,好似嗓子里糊了一层咽不下去的痰:“你们来走亲戚的?”
林进森:“昂。”
“哪家?”老头查户口。
“姚今拙。”林进森没心眼,别人问啥他说啥。
沈锐宁呼出烟雾,捻灭剩下的大半根烟,扔车里的烟灰缸里。
他解释说不是亲戚,是朋友,老头根本不听他在说什么,“诶诶诶”叫几声,要他抽剩的好烟。
“你这不是浪费吗你说你。”
沈锐宁和林进森皆是一怔。沈锐宁笑了下,给他发了一支烟,“还以为您只抽叶子烟。”
“哪里,没钱才抽这个”老头笑眯眯地说,“谢谢哈。”
在路边等了十分钟,姚今拙他们才出现在路口。
姚今拙骑着车,梁崇在后座看上去很憋屈,长腿屈着,脚踩在两侧小小踏板上,像悬空着似的。
“你们怎么还在这儿?”姚今拙停下车。
林进森说:“不知道你家具体位置……崇哥怎么样,小拙带你兜风爽不爽?”
梁崇勾唇:“爽。”
“你滚。”姚今拙肘击梁崇。
他给沈锐宁指路:“路口进去一百米,右转下坡就到了。五组三十六号,房子最破的就是我家。”
说完姚今拙把梁崇赶下车:“你坐他们车回去。”
梁崇:“不行,万一你给我们乱指路,跑了怎么办?”
“你他妈……”姚今拙欲骂又止,毕竟梁崇有帮手,他容易吃亏。
沈锐宁拉开车门,说:“不一起进去吗?你们在前面带路。”
“你们先去。”姚今拙往两座坟那儿指了下,“我去叫他们吃饭。”
他指的是沈锐宁他俩刚听老头说过的地方,沈锐宁没多问,先开车进去。
他刚想问梁崇要不要一起,对方和他对视一秒,随后转过头,当没看见。
沈锐宁:“………”
五点多,村里有些人家吃得早,已经在做晚饭。姚今拙请人包坟,是要管人家吃住的。
但还好有四个人都离家不远,骑个摩托车就能回去。只有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人这几天得住在姚今拙家。
姚今拙往前低速骑了一段路,停在路边喊他们:“贺叔,吃饭了!”
机器声太聒噪,常年干这活耳朵也背,都没听见。年轻的男人似乎听见了,往路边看了眼。
他瞧见姚今拙,登时露出一个笑,跟旁边的几人说了句什么。
同是男人,梁崇几乎是一瞬间就看出这人对姚今拙有意思。
两人先回去,路上他问:“那男的是谁?”
“哪个男的?”姚今拙想了下,“方坚繁啊?”
梁崇从后视镜盯他:“你连名字都知道?”
有时候姚今拙真觉得梁崇有病。
“废话,我花钱请人做事,肯定知道名字啊。你蠢不蠢?”
听他这话的意思是没什么交情了,梁崇放心许多。
心刚放下去一个小时,在看见姚今拙给那个方方还是圆圆扁扁的男的拿湿帕子擦衣裤上的灰尘时,又高高悬到脑门心。
都是下力气的活,四斤牛肉和三个小菜被几个男人一扫而光。
晚饭后其他几人各自回家,姚今拙家里给方坚繁大概擦了下灰后,让他脱下来,拿去一起扔洗衣机。
方坚繁皮肤被晒得黝黑,身材高大,穿着一件黑色无袖背心和宽松的黑色工装裤。
他站在浴室外,抓着衣摆没让姚今拙扯动,脸颊上浮现一层红,“没…没事儿,一会儿我自己洗。”
他俩以前是小学同学,方坚繁半道转学过来,帮姚今拙出过头。但是由于方坚繁那时候比其他男生发育晚,好好学生又不会打架。
结果就是两个怂包一起挨打。
虽然没帮着,但好歹替姚今拙分担了一半火力。
初中两人都上的镇上的中学,暑假方坚繁抽条,不知道吃了什么,一下长得又高又壮。那之后一直保护姚今拙到毕业。
虽说也没人再欺负他们。
多年不见,偶然相遇,姚今拙对他倒是和小时候的感觉一样。
反倒是方坚繁总是很紧张与他单独相处的模样,胆子变得很小,不敢与他对视,比少年时代更容易脸红。
“脱,快点。”姚今拙说他,“是不是想浪费我家水?”
“没有……”
威逼利诱下,方坚繁终于把衣服脱下来。
实打实下力形成的肌肉与健身吃蛋白粉练出来的不同。
粗糙、紧实、硬,肌肉间的沟壑很深,力量感勃发。姚今拙每次都会趁机多看几眼,很羡慕。
“你……”方坚繁发现他在看他的裸露的胸腹肌肉,犹豫着问,“要不要摸一下?”
“啊?”两人关系太熟,姚今拙没一点不好意思,手搭上人家胸,边往下摸边说,“这不太好吧。”
方坚繁抿着唇,脸红得像要滴血,嘴上还要说:“没事儿。”
浴室是用咸菜室改的,外面连着厨房。梁崇过来时刚好撞见这一幕,面无表情的杵在厨房门口。
姚今拙扭头看过来,他立马又转身走了。
房间分配早在半个小时前就分配好了,姚今拙以为他有什么事,拿着脏衣服跟出去,“梁崇,有事儿?”
梁崇停下来,视线掠过他拿着的黑背心,眸光闪过一丝不爽。
他淡淡道:“看你在忙,本来想不打扰你。”
“我忙什么。”姚今拙感觉他说话又怪模怪样,含沙射影的。
梁崇幽幽瞥他一眼:“不知道,可能是忙着摸谁的腹肌吧。”
“………”
原来看到了,姚今拙以为他刚来呢。
他颇有些被人撞见耍流氓的不好意思感,“所以你找我什么事?”
梁崇沉默几瞬,问洗衣机在哪儿。姚今拙刚好要去,就带他一道过去。
哪知他刚把洗衣机盖子揭开,梁崇反手脱了洗完澡才换的衣服扔了进去。
还好姚今拙眼疾手快地截住。
他和方坚繁的外衣上全是石头的粉尘,梁崇的扔进来只会越洗越脏。
姚今拙皱眉:“你衣服又不脏。”
梁崇一脸无辜:“臭了。”
“哪里臭?”姚今拙抓起来,鼻尖埋进衣服里闻了下,神色认真地说,“超级香。”
洗衣机连接水管,放在厨房外简易搭的小棚子里。
梁崇站在屋檐下,下颌角边绷紧一瞬,耳朵没出息的红过火烧云。
第21章 这么敏感,以后要怎么办
姚今拙总有这样的能力,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让梁崇心紧。
像他这么有定力的人就经常被撩拨得不行,更别说扁扁。
姚今拙家房间有限,楼上两个,楼下一个。
林进森和梁崇一间,沈锐宁和方坚繁一起住。姚今拙单独睡一楼。
一楼潮湿,夏天偶尔会有蛇不知从哪里爬进来,姚今拙不可能让他们睡下面。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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