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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 我是一个道士

    第432章 我是一个道士
    “关於我们所经歷的《笔仙游戏》的故事,这就算是讲完了。”歷时九分钟,徐安山平静地结束了自己的讲述。
    “好的,下面是提问环节,哪位先来?”风衣男问。
    “我先来吧。”这一次坐在徐安山身旁的狐面女子,先举起了手,“我的问题是——
    “好样的安山”在徐安山讲故事期间,比他本人还紧张的岑颖,这会儿总算是鬆了口气。
    毕竟来参加这个怪谈故事会一共也就两件事,一件事是听人家讲故事,另一件事自己开口讲故事。
    而隨著他们的故事讲完,这其中的一桩大事也就算是圆满完成了。
    事实也证明,由徐安山来负责讲述是个很正確的选择:他谨慎的性格决定了这故事“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既不会因为表演欲突然发作给故事添油加醋,导致他们违反故事会的规则;也不会因为紧张就不小心暴露出一个两个关於四人的真实信息,比如他们是安平四中的毕业生啦、他们那个去世同学的具体死因啦(如果暴露的话,可能会被有心人查当时的新闻扒出来)、主打一个有靠谱又安心。
    而故事期间,不同於之前对那个小丑男的冷淡態度,风衣男很正常地提问了三四个有价值的问题,应该算是以自己的方式表达了对他们故事的认可。
    不过插曲倒是也有,比如当徐安山讲到在进行游戏的过程中,“感觉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抓住”的桥段时,那个头套先生面前的玻璃杯毫无徵兆地突然爆掉了,辛苦兔女郎小姐过来著屁股收拾半天。
    “看来这批杯子的质量不行。”作为当事人的头套先生,是这样打手语解释的,“之后我会让採购人员多注意的。”
    “我没有想问的问题。”这一轮关於《笔仙游戏》故事的提问,最终以面女子惯例的放弃提问机会作为收尾。
    “下一个讲故事的是你。”风衣男也依照惯例提醒道,“你有两分钟的时间准备。”
    “好的。”面女子点头。
    “终於轮到她了啊,今晚的第五个故事,也是倒数第二个故事。我竟然一点都不困,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岑颖默默地想著,“还好我出门前跟老妈提前报备了今天去余柔家住,不然手机这会儿应该已经被打爆了不过余柔她找的理由好像也是今晚来我家住来著,万幸这两位母亲大人没有彼此的好友——”
    “不过总体来说,今晚到目前为止的故事虽然都奇奇怪怪的,確实配得上怪谈这俩字,但好在都不算是特別恐怖,口味比论坛上那些动不动就是杀人、吃人的故事可轻多了“看来还真可能是坐电梯的时候把该受的苦给全受了,比起老奶奶、怪笑大叔、红衣寻亲小女孩以及“冒血电梯”,坐在这儿听人家讲故事,还有可乐喝,简直是享福来的———“
    两分钟的时间转瞬即逝,这位一晚上说的话可能都没超过十句的面女子,终於开始了她的讲述。
    “我是一个道土。”就像刚才的无面女一样,她用一种极其平静的语调,开门见山地直接点明自己的职业,“我要讲的故事,和一副画有关。”
    “去年年底,机缘巧合下我偶然间得知,我师傅当年留下的一幅画,要作为一位画商的收藏品,在市里的画展上展出。”
    “按理说,师傅曾经的画作被人买了去,收藏也好、展览也罢,作为弟子的我没有必要,也没有立场出手干涉。”
    “但那幅画却是例外。”
    “因为它是特殊的,是一种名为『神隱画卷”的东西。”
    “神隱画卷,顾名思义,就是会引发『神隱』事件的画作。”
    “而於神隱一词的含义,通常是指代过去『某人无缘无故消失、並在几小时、几天、甚至几年后又重新出现』的事件。”
    “那些人在归来后,都无一例外的表示,自己在消失期间曾前往了一处有山有水、有府邸有市集、还有人,动物、甚至妖怪精灵生活的地方,就像是桃源一样寧静美好。”
    “但实际上,那些人进入的並不是什么桃源,只是画的世界而已,他们看到的所谓风景和人,不过是存在於画中的景象罢了。”
    “我很清楚,我师傅画作所通往的就是这样的一方天地,因此我才决定出手干涉,以避免无辜的人被吸进师傅的画中,酿成大错。”
    “於是在展览期间的某个夜晚,我和几位朋友一起潜入了展厅,打算先检查一下画的情况,比如封印是否鬆动,是不是有人已经被吸进去了,而后再从长计议,决定要怎么处置这幅画。”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面女子讲故事时的状態,完全延续了她本人干练的风格,一句多余的解释都没有,冷静地仿佛是在说別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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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师傅的弟子,那幅画和我之间產生了感应,在一股巨大的吸力之下,我,和我的朋友们全部被吸进了那幅画里。”
    “就这么,我们经歷了一场神隱,意外进入了画中的世界,来到了那座师傅笔下的道观一一阔別已久的师傅、师弟以及师侄们,都在那里平静地、与世无爭地生活著,一切都是老样子。”
    “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当时进入画中的我被蒙蔽了,误以为自己也是画中的一员,以至於把这里当成了真实的师门,一厢情愿地认为我从来没有离开过,我还是当年的自己。”
    “就这么,我浑浑噩噩地在画里度过了几日,虽然心里隱约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可就是无法转醒。”
    “期间也闹出了不少乌龙,比如我曾为了履行过去在师门时的义务,和师弟们,以及一开始就知道实情的一位朋友,就像是过去一样前往山下的镇上助人,从每家每户的门前、院外走过,確保一切如常。”
    “说来惭愧,最终反倒画中的师弟先一步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在一番沟通后,这才终於让我清醒过来。”
    “在找回记忆,明確自己画外之人的身份后,那幅画就无法再困住我了。”面女子说,“於是,在和师傅道別后,我和我的朋友们顺利地离开了那幅画,回到了现世一一按现实时间来算,我们一共在画里呆了三个小时左右。”
    “我的故事讲完了。”隨著面女子的话音落下,今晚最简短的、却也最迷幻的一个故事就此结束一一也不知是不是过於简短的关係,此前最起码也会象徵性提问一下的风衣男,这一次却从始至终都只是默默地听著,一个问题都没有问过。
    “下面是提问环节。”风衣男问,“哪位先来?”
    “.——你们先来可以么?”面女子身旁的无面女主动说道,“我,我想在后面一点提问,不好意思”
    见她这么说,上一个刚刚结束讲述,同时也是今晚第一次提问的徐安山便主动举起了左手。
    “好的,你可以提问了。”风衣男说。
    “我想知道,那幅画现在哪里?”徐安山问。
    “在我家里。”面女子语调平静,可以想像她面具下的那张脸必然是面无表情的状態。
    “你从画商那里把画买来了?”徐安山继续问。
    “我有我的办法。”
    “那你的师傅、师弟,还有师侄们··
    “和以前一样,依然生活在画里。”
    “好,我的问题问完了。”徐安山很有分寸地在这时结束了询问,“下一位。”
    “我要问的问题,跟故事本身可能没有太大关联,是关於你自己的。”狐面女子在下一个提问道,“你可以向我们证明一下,关於你道士的身份吗?”
    “我记得参加这场故事会的前提,就是在故事的讲述期间不说谎吧?”面女子用没什么起伏的语调反问,“你认为我没有遵守规则?”
    “你误会了,我纯粹只是好奇而已。因为道士也分几种吧?就像刚才那位护士小姐说的,有的道士能驱鬼捉妖,有的就跟我们普通人没什么区別,就只是在道观领工资上班的而已。”狐面女子保持著礼貌,没有进一步逼迫她意思,“如果让你感到冒犯,我很抱歉。所以我还是那句话,不回答也没有关係。”
    面女子闻言,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手抬了起来。
    一张黄纸,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纤细却又苍白的指缝间,隨后当著眾人的面,她抖动了一下手腕,那张黄纸表面立刻燃起了青蓝色的火焰,没过几秒便烧成了灰。
    “足够了吗?”在符纸燃烧引起淡淡白雾中,她放下了手,问道。
    “足够了,感谢。”短暂的沉默后,狐面女子笑了笑,“我没有问题了,下一位。”
    “我想问的是,你的师傅、师弟,他们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么?”或许是因为面女子將关於那幅画的事讲的足够清晰明了,摩艾石像也没有选择提问与“画中世界”这一部分相关的问题,而是將重点放在了故事中出现的人物上。
    “师兄已经过世了。”
    “师傅呢?”
    “师傅暂时不在这一界。”
    “这一界?什么意思?”摩艾石像追问。
    “如果说到这里你还不明白,那么哪怕我解释再多,你该听不懂的,也还是听不懂。”面女子淡淡地说,“很显然,你不太了解我们道士的事。”
    “fine。”应该说这个回答並不算很客气,但摩艾石像似乎是个好脾气的人,直接摊手表示自已没有问题了。
    “你刚才说,那幅画的作画者是你的师傅。所以我想知道,那幅画大概是在什么时候画完成?”按顺序,这一次提问的是小丑男,“年份越具体越好。”
    “这个问题我不方便回答。”面对这个问题,面女子表示拒绝回答。
    “好,没关係,那我换一个问题。”小丑男问,“从你刚才“作画者是你师傅”、“师弟已经过世”、『道观里有你的师侄们』以及『下山助人』的一系列描述中,我认为那幅画应该已经存在很多年了。”
    “但奇怪的是,明明那幅画所描绘的是你曾经生活的时代,但现在的你看起来,却还是很年轻的样子。”小丑男凝视著她的面具,“虽然我看不见你面具之后的脸,可无论是你的声音,你的体態,还是你皮肤的状態,我都能看出来,你绝对不是个老人。”
    “所以,你是怎么做到的?”小丑男一字一顿地问,“修炼了驻顏的法术?又或者,你其实根本不是“
    “对上述问题,我的回答都只有四个字。”面女子冷冷地打断了他的咄咄逼人,“无可奉告。”
    “0k,没关係,这合乎规矩。”被拒绝的小丑男,用一种听起来有些惹人討厌的调调笑道,“反正对我来说,你的反应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下一位。”这一次冷漠打断他的,是负责主持故事会秩序的风衣男子。
    或许是对风衣男“怪谈协会管理员”的名头有些忌惮,这次被提醒后,小丑男终於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
    “.—我想问。”提问的机会,来到最后的无面女。
    “我在医院见到的那个人—是你么?”她缓缓地呼出一口气,问道。
    “不是。”面女子的否定很乾脆。
    “那一天你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你的故事发生在哪一天。”
    “那是五月,五月x日的凌晨。”无面女似乎是铁了心想弄清楚这件事,直接开始了自曝,“
    地点是安平市第.
    “打住吧。”在这一环节中显得格外忙碌的风衣男,再次出声中断了提问,“协会不允许成员们暴露自己的身份,尤其是线下故事会。你的问题从一开始就违规了,就算她打算回答,我也不会允许。”
    “以及我想提醒你,过盛的好奇心,在任何时候都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一一有些答案,知道,不见得就比不知道要好。”风衣男面无表情地说,“现在,你可以换一个符合规则的问题继续提问,
    或者弃权。”
    “对不起,是我的失误。”在沉默的气氛中,无面女扶著面具,良久后轻声说道,“我没有问题了。”
    “那么,两分钟后,进入今天的最后一个故事。”风衣男转而看向摩艾石像,“请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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