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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大明国医:从九族危机到洪武独相 第161章 天,你为何与咱的儿子过不去?莫非是咱杀戮太盛?

第161章 天,你为何与咱的儿子过不去?莫非是咱杀戮太盛?

    第161章 天,你为何与咱的儿子过不去?莫非是咱杀戮太盛?
    眾所周知,伤口处的脓疮是致命的。
    胡翊现在却用这脓液给朱杞治病,別说是朱元璋了,就连李贞也接受不了。
    但朱元璋不愧有雄主气魄。
    既然將此事交给了胡翊,那就放手由他去做,他选择百分之百相信这个女婿。
    因为过滤皰液需要时间,且需要至少两三个时辰。
    胡翊便趁著空閒,来看看朱杞的病情。
    不幸的是,病情又加重了!
    似乎就连上苍,都不希望朱元璋的这个儿子活下来,非要收走似的。
    当胡翊再次来到这个小小婴孩的身边时,便看到朱杞那小小的身体之上,开始出现蛛网状细小的渗血症状。
    这是皮下细微血管破裂而引起的出血。
    胡翊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便知道事情朝著糟糕的方向上去了。
    这样的蛛网渗血虽然不多,但却全都出现在红色斑疹附近,这预示著朱杞已经开始由普通的天,朝著出血型天在转变。
    照著目前的情况来看,恐怕最多两日,便会引发大范围的蛛网状出血,然后再进一步就会引发皮下渗血。
    真要是到了这一步,朱杞最多只剩下三五日时间,且死亡率超过百分之95
    那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意识到情况越发的危险,胡翊却束手无策,只能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牛痘身上了。
    现在只能依靠植入牛痘,以牛痘上那点微弱的天病毒,激起朱杞体內免疫系统的应答,从而將天病毒清除出去。
    但这种激活人体免疫清除机制的办法,实在难以触发,可能概率只有两三成。
    只能搏一搏了!
    胡翊临离开前,告诉乳母,即便朱杞不吃东西,也要想办法撬开他的嘴,把一些乳汁灌进去餵下。
    毕竟,这是婴儿唯一的营养来源。
    朱杞体內的免疫力,也全靠这点母乳支撑著。
    在做完这些瞩咐后,胡翊从屋里出来。
    李硕妃紧张地在门外等候,马皇后今日一直在此陪伴她,尽显后宫之主的仁慈与悲悯。
    积压在文华殿的政务,令朱標一直忙碌到现在,才有空到春和宫別院来一趟。
    胡翊刚一出来,朱標立即凑上去问道:
    “姐夫,九弟病情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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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翊的面色更加沉重,缓缓摇晃了下头颅。
    李磺妃泪水再次滑落脸颊,她抬头遥望满天的神佛星宿,却发现,这满天的神佛,竟没有一位能够救下她心爱的杞儿。
    她只能是眼巴巴地看向胡翊,把自己最后的一丝希望,寄托在这位駙马爷的身上。
    张景岳带著四名太医,两名御医,一起到春和宫別院来夜值。
    汪御医和吴御医年事已高,又在此地守了一白日,先行告退。
    不久后,身在奉先殿的朱元璋,再度接到奏报。
    得知了朱杞由普通天,加重到感染出血型天的消息。
    此病凶险,十人能死九个半。
    朱元璋忙证地有些失神,双目直勾勾地盯著窗外,意识开始变得恍惚起来。
    一时间,他想到了许多事。
    李贞一言不发,默默在祖宗灵位前诵经祈福。
    朱元璋想了想,给胡翊传了一道圣旨过去。
    “駙马爷听旨。
    陛下有口諭,駙马救咱的儿子,救好了有赏,救不好也有赏,不必因此而忧心。”
    胡翊接过旨意。
    其实他心里知道,朱元璋这是叫他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也算是做出承诺,无论结果如何,只赏不罚,对他不会有任何不利。
    岳丈已然如此对待自己了,胡翊一念及此,自然更加希望能够救下朱杞,不辜负岳父岳母对他的信任。
    但这事,现在还急不得。
    他只能慢慢的等,等到过滤后的皰液析出,好以此来製作牛痘疫苗。
    张景岳这些人在这里,其实帮不上什么忙但既然来了,胡翊就叫他们在此地守夜,也算是给娘娘们一点心理安慰吧。
    三个时辰过去了。
    过滤析出的皰液已成,淡黄色的液体静静躺在瓷盘里,清澈而无杂质。
    胡翊將过滤出的皰液,装在薄壁小瓷瓶之中。
    下一步就是儘量做灭活,杀灭一些细菌,降低致病性,使其化作膏状。
    还是跟之前烤青蒿素的办法差不多。
    他找来一盆炭火,然后以温度计测量温度,在距离炭火大约40厘米处的位置,放上铁架子。
    然后把瓷瓶放在铁架子上,以这大约40度的温度,缓慢蒸发皰液中的水分,並儘量杀灭一些细菌病毒。
    这个过程依旧很慢。
    在烘烤的一个多时辰里面,朱杞因为高体温引发惊厥。
    幸亏胡翊提前开方,並熬好了药汤,在给小傢伙强行灌进去一些后,朱杞的生命体徵才逐渐安稳下来。
    张景岳他们始终见证著这一幕。
    在他们看来,駙马爷就是在悬崖上走钢丝。
    在他前方,还是一条根本就看不到尽头的路。
    在这条钢丝上,隨时隨地都有一脚踏空,葬身深渊谷底的危险。
    而他却要在这样艰难的形势下,硬生生寻著那一线生机,平安到达对岸。
    这很不容易!
    甚至可以说,是痴人说梦,绝难实现!
    但这种他们这些凡夫俗子们做不到的事,駙马爷也许真可以。
    因为这位駙马爷,到现在,已经创造出了太多的奇蹟。
    难道,这一次他还能继续创造奇蹟不成?
    张景岳和崔太医的心里,都觉得这事儿还真有可能会实现。
    毕竟駙马爷无所不能!
    便在救回了惊厥的朱杞后,胡翊再度返回去,他小心翼翼地查看薄瓷瓶。
    里面的水分已经蒸发掉许多,只剩下一些黏黏糊糊、像泥膏一般的东西。
    这就是目前粗製而成的牛痘疫苗了。
    他立即令人取来冰块,將牛痘疫苗冰镇在其中,保持活性。
    现在也顾不得什么实验不实验的了,没有时间去试错。
    朱杞已经相当於是个死人了,搞出来的东西是啥样,就都往他身上招呼。
    胡翊的胆子真的大!
    带上这玩意儿便往春和宫別院跑。
    他这里刚刚制出了药出来,朱元璋那边立马就得到了消息。
    一时间,朱元璋连带著姐夫李贞,都第一时间赶到了別院。
    说不关心,那都是假的。
    便在天色將亮,第一声鸡鸣刚刚破晓。
    胡翊穿上防护,提著银针、牛痘和酒精进屋。
    崔医士和几名太医都跟了进去,即便是有感染的风险存在,他们现在也都想近距离的见识见识,看看駙马爷这一次神奇的施救,又是如何展开的?
    这样必定將会载入进史书里面的名场面,看一次便少一次,许多人都觉得应该抓住这个机会。
    其实过程真的很简单。
    先把银针消毒。
    然后在朱杞一只手臂的外侧,先用酒精擦拭消毒。
    再使用银针,划出两道面积较大,交叉的浅痕。
    这两道浅痕要划到出血为宜,然后將泥膏状的黏糊牛痘,涂在伤口上,反覆轻压促进吸收。
    最后,再以丝绸碎布,浸泡捣碎的蒲公英汁,用以固定胳膊上的牛痘。
    蒲公英汁是天然的抗生素,可以防止细菌感染和炎症,
    做到这一步,简易的牛痘就算是种植在朱杞的身上了。
    胡翊也就做完了所有施救的步骤,接下来,他也只能静静看著。
    成与不成,全看朱杞的运气。
    尽人事,听天命,就是这么一回事。
    这个程序很简单,胡翊很快又从房间里走出来。
    朱元璋和朱標几乎是一起凑上来,父子两人,异口同声问道:
    “这么快就完了?”
    似乎在这两人的心中,如此顽固的绝症,更应该消耗很长的时间治疗才对。
    在他们的想像中,胡翊应该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跑出来。
    但这个事儿,就这么轻巧的完成了。
    胡翊叫他们跟自己保持距离。
    李贞盯著他满是红血丝的眼睛,问他道:
    “困吗?”
    “不困。”
    胡翊刚回应完,立即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朱元璋撇了撇嘴,难得的轻鬆了一些,开口说道:
    “连撒谎都不会,就不要撒了。”
    李硕妃立即凑上来,担忧著自己的儿子,她紧张地问著胡翊:
    “駙马,你九弟现在状况如何了?”
    胡翊开口说起了病情:
    “岳丈、岳母、娘娘。
    我已为九皇子种下了救命的药,但能否有用,只能看天命。”
    说到此处,胡翊又单独跟朱元璋说道:
    “存活之数,只有三成。”
    朱元璋点著头,心里有了数。
    三成就三成吧,总比活活等死强。
    朱標看著姐夫,一脸关切道:
    “姐夫回去歇歇吧,叫太医们在这里顶一阵子,修养好了再过来换班。”
    马皇后和李贞也走过来,叫胡翊去休息一会儿。
    能做的都做了,胡翊倒也问心无愧,不过现在还不能休息。
    他速速用酒精喷洒自己和太医们全身,然后找了处地方用醋蒸消毒。
    以此来防止感染。
    胡翊张著哈欠,从昨日清早到现在,他已经是一日夜没合眼了。
    几人又找地方单独隔离了一夜。
    至於为朱杞种下牛痘后的反应,其实胡翊也不知道。
    反正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有效,症状一定会减轻。
    反之,病情肯定会加重。
    接下来,就轮到朱元璋这个当爹的,在春和宫別院默默地等了。
    他走过来,强行推著马皇后往別院外面走,一边开口劝阻道:
    “妹子,这一日夜你也未曾休息,一直在此地守候,回去歇歇吧。”
    说罢,他又叫朱標和李贞也回去。
    他便和太医们等在这里。
    今日没有早朝,因为事关儿子的性命。
    史书记载中的朱元璋,因为朱守谦就藩广西,极为不舍,慟哭不止。
    对待义子的儿子都是如此。
    何况是对待自己的亲儿子呢?
    张景岳隔一个时辰,便叫屋里测量一遍体温,同时问询朱杞的病情。
    但谁也没有想到,大约到了上午时分,这朱杞的病症不仅没有减轻,反倒是有些加重了。
    即便有冰块物理降温的手段,但朱杞的体温竟也降不下来了,一直维持在40度。
    这小傢伙明显变得嗜睡了许多。
    昨日还疼的大哭不止,他只是小小的睡了片刻,又被疼醒。
    现在却很少叫唤了,而且面部和四肢的斑疹开始增多。
    张景岳看到这一幕,额头上的冷汗全都下来了,他强忍著惊惧,来到朱元璋面前请示道:
    “陛下,九皇子的病似乎又加重了一层,要不要去请駙马爷过来?”
    他真怕朱元璋下一句话,就骂他们是一群废物,拿著朝廷俸禄不干人事。
    但此刻的朱元璋,出奇的没有发脾气,他就只是觉得身心俱疲,
    主要还是心里面太苦,太累了,这令堂堂的洪武大帝,今日竟也有些不太想说话。
    他只是淡淡地回应道:
    “叫駙马睡个好觉吧。”
    朱元璋是知道的,现在把胡翊请来,也没有什么作用。
    话已经说的很清楚,救活的希望只有三成,
    早上种下牛痘,上午便开始病情加重,朱杞出现了精神菱靡和嗜睡的状况,
    等到下午时分,病情再一次加重了!
    朱杞身上的红斑,开始扩散到了全身,且已经昏沉起来,无论如何呼唤也叫不醒了。
    张景岳亲自诊过之后,嚇得毛骨悚然,见了朱元璋,小心翼翼地说出了实情:
    “陛下,九皇子身上的红斑连成片,如雨后春笋一般的往外冒。
    实在是太多了!照这么下去照这么下去朱元璋那沉闷的声音,冷冷地问道:
    “咱的杞儿,还有多少时日?”
    张景岳这一刻显得害怕极了,惊恐地说道:
    “只怕,只怕到明日,就要全身渗血。
    慢则四五日,快则两三日。”
    听到这话,朱元璋的心,突然间顿了一下!
    他整个人如遭重击,只觉得头脑一晕,竟有些站不稳。
    李硕妃这下更急了!
    哭泣的不成样子,不顾一切地往里冲。
    这一刻,什么嬪妃的体统尊贵,都已不再重要。
    她只想做一个母亲,一个能够陪伴自己孩子最后一程的母亲。
    几个宫中女官们立即拦阻著,挺身挡在李磺妃面前,一个个的开口来劝道:
    “娘娘,天是会传染的,您乃是千金之体,不可以身犯险啊!”
    李磺妃不顾一切,此刻的她,如同一只护崽的母狮,衝著几名女官咆哮道:
    “让开!
    本宫的孩儿,我要亲自送完他最后一程!
    大不了我这个做娘的,陪著孩子一起死,都给我让开!”
    李磺妃铁了心。
    见此情景,朱元璋也为之动容,点起头来:
    “就叫李妃进去陪杞儿吧。”
    得到了旨意,李硕妃终於满足的带著笑容,远远地衝著朱元璋一跪,笑著笑著便泪如涌泉,真情流露地道:
    “皇上,臣妾只求能够陪伴杞儿最后这几日。
    是我这个做娘的將他生下来的,来的时候是我,只希望这孩子临走的时候,还是我。
    若是臣妾因此也患上天而死了,臣妾別无怨言,来生还愿意侍奉在陛下的身边。”
    说罢,李妃深深一拜。
    她头也不回的衝进屋中去,把门关起来,
    看到这一幕,朱元璋的心,又揪了一下。
    李磺妃能够做出为了孩子,不怕感染,捨命去陪孩子的事。
    但他做不出来。
    他是整个大明的皇帝,不止有后宫嬪妃和十余个儿女们要管,还有天下万民等著他去治理。
    朱元璋只能目送著自己的爱妃进去。
    门缝被合上之前,看向彼此的最后一眼,也许就是今生的最后一眼。
    但他没得选。
    作为一个硬汉,朱元璋在这一刻,选择了离开春和宫別院,回到华盖殿去处置政务。
    他的柔情从来不会轻易的展现,叫人看到自己柔软的一面。
    华盖殿之中,朱元璋在奋笔疾书。
    今日,他把批阅奏章当作了发泄的工具,但凡有谁处置事务不当,犯在他的手里。
    硃批上尽都是他发泄的话语,仅从字里行间,都能感受到他书写这些文字时候的怒意!
    胡翊这一觉睡到了下午。
    他再到別院来时,李硕妃已经关闭宫门,除了自己和两个乳母、保母外。
    不许其他人进去,以防止连累其他人染上天。
    胡翊只得站在窗外问询病情。
    等到了晚上,红斑再次扩散,李硕妃从屋里传出了又一个坏消息。
    朱杞的皮下渗血开始变得更多了,这是一个极为清晰的信號,预示著朱杞马上將要转为出血型天。
    一旦到达这一步。
    胡翊那套寄希望於激活免疫系统,清除天病毒的办法,也就彻底失败了。
    李磺妃隔看门缝,最后对胡翊这两日来的努力,做出了感谢:
    “駙马,若要论著亲,我至少也该叫你一声侄儿。
    你为杞儿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回去吧!
    既然已经没有其他手段根治,我不想再连累到你们,就让我安安静静的送杞儿最后一程,跟他道个別吧。”
    胡翊確实无能为力。
    正在这时,批阅完奏章的朱元璋又来了。
    他悄无声息的驾临別院,见到胡翊还在跟屋里的李妃沟通著,淡淡的声音开口说道:
    “女婿,你回去歇著吧,去吧。”
    胡翊確实也没有其他能做的事了,也就没在这里逗留,退了出去。
    隨即,朱元璋又屏退左右,使整个別院里面,只留下他和李硕妃、朱杞几个人。
    就连朱標求见,都被挡在了宫外。
    今日的朱元璋,拿著一个为朱杞亲手製作的红色拨浪鼓,趴在窗户边上,摇晃著。
    滴答的鼓声,有节奏地在窗外响起,这令他遥想起童年时候的那个自己。
    那时候家里穷的根本买不起什么拨浪鼓这样的玩具,他只是远远地看到地主家的孩子玩过,心中十分羡慕。
    后来,他成为了上位,成为了吴王,现在还成为了皇帝。
    他会亲手给儿子们製作一样礼物,迎接他们的降生,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但这个自己从小渴望而不可得的拨浪鼓,即便早早地为朱杞做出来。
    自己这个可怜的儿子,却也没有机会亲手拿著它把玩了。
    朱元璋只能趁现在,在窗边摇晃这拨浪鼓,然后呼唤著李磺妃:
    “李妃,你打开半扇窗,叫咱远远地看一眼自己的种。”
    “岐呀”一声,窗开了一半。
    摇篮被推到朱元璋的视线內。
    那个可怜的孩子,现在一身红疹,身上多处出现蛛网状渗血。
    此刻正躺在摇篮里,双眼紧闭,生死不知。
    朱元璋继续摇晃著拨浪鼓,心中一阵感触,他忍不住开口说道:
    “叫咱跟儿子说一会儿心里话,这孩子才刚降生,还没有满月,又要天折。
    说来,这也是上天要惩罚咱朱重八啊!”
    朱元璋一边琢磨著,视线又漫无目的的瞟向远方出神,自言自语起来道:
    “莫非是咱杀太盛?老天看不过眼了,因此惩罚咱朱元璋要失去这个儿子?”
    他想到此处,视线又重新落回朱杞身上,一边放低了声音,尝试著与这个尚在强裸中的幼子对话。
    朱元璋沉默片刻,嘆了口气,开口道:
    “杞儿啊,咱这个当爹的,心里头著实难过啊!
    你是咱的儿子,咱却要白髮人送黑髮人,咱这心里著实不好受,
    可怜你生在皇家,身份显赫,却来不及享受咱这个当爹的,为你准备的这份殊荣。
    说来,咱也只是播了个种,將你生养下来、辛苦带到今日的,其实是你的娘啊!
    唉!想起这些来,咱老朱就觉得愧对於你。”
    朱元璋望著这个睡不醒的孩子,尝试著抬高声调,呼唤了几声,期盼他能够醒来。
    但都没能成功。
    他只得又重新摇起了拨浪鼓,无奈一嘆道:
    “你爹我虽是个皇帝,管著別人的生死,却管不住身边亲人的生死。
    这又何其可笑?
    今生是咱愧对於你,若有来世,你要还愿意来,咱这个当爹的一定好好的养你。
    一定!”
    別看身为皇帝,朱元璋的一番话,都是平淡而朴实的。
    他的心里虽有千般不舍,但聊到这里时候,也不知道还能继续往下聊些什么?
    毕竟,这孩子也只是刚出生而已,时间太短,他也只是轻轻地抱过一两次。
    不久后,朱元璋起身要走,最后站在窗前看了这孩子一眼,摇起头来嘆道:
    “咱要是能陪你长大,该多好?”
    “喉!
    该多好啊?”
    月光下,北风在耳边呼啸。
    一向坚韧的洪武大帝,眼角的泪,终於在此刻串联成了一行清泪,自眼角滑落。
    隨即,他背过手去,悄然离开了別院。
    负手走在偌大的皇宫里面,朱元璋又想起刚才的一幕,忍不住自言自语起来:
    “该多好?
    可咱不能陪你长大了,孩子,这就是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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