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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大明国医:从九族危机到洪武独相 第92章 理政能力初显

第92章 理政能力初显

    第92章 理政能力初显
    功臣家的女婿吗?
    胡翊点著头,却说道,“无论是谁家女婿,在我这里只分对错,不问人情。”
    崔海赞同的说道,“怪不得陛下点名要我来辅佐姐夫呢,原来姐夫让陛下安著心呢。”
    胡翊拍著崔海的肩膀,笑道:
    “说起来我是掌暉史,其实这整个承暉司靠的是你来运作呢,只是將你调到我这里来,有些委屈了。”
    崔海连忙摆手道,“姐夫,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啊,小时候在宫中那阵儿,大姐没少关照我呢,
    才不敢在你面前觉得委屈。”
    崔海此时正儿八经的说道,“陛下看重我,那是因为我不徇私情,我自己就是子然一身的个人嘛,我是发觉姐夫与我一样,咱们对胃口。”
    听著崔海手忙脚乱的解释,胡翊绝对是相信的,看起来朱静端这个大姐大的名號还真好使,老丈杆子收的那些义子们都很敬服她。
    承暉司的事就交给崔海。
    礼部衙门来催了几次,关於鸡鸣山立功臣庙的事,现在已经到了九月中了,从开始建庙到正月祭祀还有差不多两个月时间。
    可是现在连功臣庙的礼制都没有定下来,礼部尚书钱用壬都急坏了。
    胡翊进到礼部大堂时,钱用壬刚把一份文书撕得粉碎,大怒道:
    “礼仪不可减,李相驳回来也不管,继续往上递!”
    一看到胡翊来了,钱用壬立即过来见礼,然后挤出个笑容直作揖道:
    “駙马爷,可算把您给盼来了,功臣庙的事就等著您来参议呢。”
    胡翊来礼部议事自然是要带人的,李希彦不止精通《尚书》,还通礼制。
    胡翊把他带过来,一来是以示亲近给那些属官们看,二来他自己的礼仪就很有限,身边总要有个人来帮衬著。
    钱用壬將属下们都招来,然后说道:
    “如今总也定不下来几件事,一个是功臣庙的规格,无论是唐宋的功臣庙都未留下来尺寸,元庭的规格咱们是用不得的,这就犯了难。
    “第二件便是功臣们的塑像问题,塑像的规格和尺寸该如何?涂色又用何种顏色?”
    听钱用壬讲起这些事来,胡翊只觉得脑门子胀疼的很。
    这都是些什么事?
    还需要议吗?
    还有什么诸如祭祀规格的问题,各种问题都摆在桌案上来了。
    左侍郎、员外郎、祠祭司主事·.这些人加上一个钱用壬在这里吵了个鸡飞狗跳。
    有人提出来徵询下胡翊的意见,胡翊就叫他们问李希彦,结果钱用壬和李希彦聊了半天,又从《周礼》扯到了汉唐的礼仪,两个人最后发展出了一场关於礼制的辩论赛。
    礼部的官员们最后成了评判者,开始站起队来,看谁是更有理的那一方。
    这下给胡翊烦的头都大了,只好叫停说道:
    “都別爭了!”
    “功臣庙的尺寸规格不知道,就照著武庙的尺寸盖一间,武庙之中列坐著千年以来武功卓绝者,我朝的功臣们自然极为愿意如武庙中的名帅、名將们一般受祀,你们也不会因此得罪了那些武勛。”
    胡翊的话音刚落,祠祭司主事张筹便说道:
    “武庙乃是亘古千年以来功绩最大的那批人,功臣庙如何敢与武庙並列?”
    胡翊就斥道,“我朝修的是功臣庙,又不是修武庙,怎么不能按著武庙的规格来?”
    “武庙之中列坐的,乃是千古以来功绩最大的那批人,那我大明功臣庙之中列坐的,自然也该是大明开国功绩最大的那批人,与之呼应都不行吗?你还有何不满意?”
    张筹觉得功臣庙还要盖小些,又有人提出要按著太庙的规格来盖。
    胡翊反问了一句,“盖一座小庙,你还想要脑袋吗?还有你这个礼部郎中,你绝对是个武人出身的,那功臣庙能盖的像太庙那么大吗?你敢自比皇室的列祖列宗吗?”
    “信不信明天就把你的皮扒下来,掛在午门外,授你一个越的罪名?”
    被胡翊一通,这些人都不说话了。
    这些人真是越聊越抽象,可是你要是定一个標准给他们,叫他们围绕標准去討论,那就简单的多了。
    钱用壬是《周礼》的极端崇拜者,这里还有一些官员是推崇秦礼、唐礼的,连个共同的標准都没有,这事儿怕是討论一年都定不下来。
    胡翊心说,怪不得开国大典的时候老丈杆子都看不过眼,最后把大典的礼仪交给太常寺去做,
    直接跳过了礼部呢。
    钱用壬还因为此事气愤的参了叔父一本,可是就他们这些人做的事,实在是叫人无语。
    最终按著武庙的標准建庙,標准就这么定下来了,大家都达不成共识,那就找一个都能认可的参照物,就这么简单。
    剩下的塑像尺寸,祭祀礼仪,那就沿用孔庙那一套就好了。
    钱有壬他们爭论了许久的事,一直定不下来,李善长是个力求简洁的人,钱用壬又是周礼的绝对崇拜者。
    这就导致钱用壬每一次做出来的方案,都被李善长从中书给驳回来,两人之间的仇恨是越积越多。
    这下胡翊过来,听他们炒了快两个时辰,最后几句话就给搞定了。
    李善长中书省的批覆立即便过了,这个差事直接便了结,剩下的事就是造庙,但那是工部该去负责的差事了。
    下午时候,胡翊来到了文华殿朱標看到胡翊来了,笑著说道:
    “姐夫,听说你在礼部衙门呼嚕打的震天响。”
    胡翊翻白眼道,“我才没睡呢,就是那帮人烦的我只能闭目养神,哎呀,脑仁疼。”
    朱標指著左手边的蒲团,叫道:
    “那你过来隨我处置奏章,正好有个事不好做。”
    胡翊坐过去,朱標便把奏章递给他看,然后说道:
    “河南归德府知府周世昌上奏道,黄河水患频发,归德已有四县连年遭灾,请朝廷拨款四十万两修筑青石堤坝,以绝水患,保民安居。”
    胡翊点头道,“这是好事啊。”
    朱標苦著脸道,“四十万两银子如何拨的出?大明开国不到一年,赋税没有收上来,这还不算军餉的开支,爹的硃批是『治河乃安民大计,准奏!著工部督办,户部拨银,划由太子处核定”,
    可是到了我这儿上哪去弄这些银子去?”
    宋濂此时也皱著眉头道,“这笔银子数量不小,要想拨出去也得硬凑,可是要到哪里去凑啊?
    陛下把这个差事交给了太子,现在您是东宫詹事,就等您来处置了。”
    宋濂倒是推的快。
    问题是胡翊初来乍到,他会个啥啊?
    也就只能仔细看看奏章,慢慢想办法了。
    隨著胡翊一遍又一遍的读起奏章,便发觉不对了,说道:
    “奏章中说石料需从山东开採,即便是走水路便宜些,千里漕运也耗掉了三十万两拨银的六成,就不能就近在河南开採吗?”
    宋濂却说道,“詹事大人这就不知了,河南土质鬆软,开封府、归德府一带更是土质绵软,种地的收成是不错,却不產大量的石料。”
    胡翊心道,土质鬆软还修河堤,青石堤坝的重量又大、密度又高,鬆软土质如何能够承受的住?
    胡翊立即对朱標说道,“请太子下令將河南的治河案卷调来,最好连元朝时候的记录都找来。
    一会儿工夫,小太监手捧著几本厚厚的册子回来了。
    胡翊和朱標翻看著,渐渐朱標也看出了不对劲。
    “周世昌在奏书里面说,这次將青石堤坝修好,可以百年不塌,永镇归德府,令当地百姓一直感念皇帝的恩德,可是从案卷记载来看,堤坝最多坚持八年十年便会塌陷。”
    这也正是令胡翊起疑的地方:
    “殿下请看,这一条元至正年间同一河段曾修石堤,耗资三十五万两,仅五年即溃决,每岁维修费用不下十万两。”
    胡翊说道,“元人只管將银子装进自己的腰包,怎么会管百姓们的死活?更不可能这么多钱来修堤坝,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这么快灭亡,就连收税都搞包税,懒得自己亲自动手收,只怕这些事情之中另有原委。”
    再往后翻,胡翊指著至正这次上报修河堤的官员说道:
    “二十年前这次修河堤,上奏的也是个姓周的官员,二十年后又来一个周世昌,也姓周,太子殿下是否觉得其中有些缘故?”
    胡翊只一提醒,朱標就明白了。
    元朝治下,能做官的都是士绅大族,归德府在元朝便出了个姓周的地方官,二十年后的现在,
    又是周世昌任地方官。
    朱標立即去调吏部的名册,翻开一看,果然这个周世昌就是归德府当地人,原来就在元朝做官,也算是元朝旧臣了。
    当地人!
    这更加证明了其中有猫腻!
    胡翊立即便说道,“此事请太子先压下,咱们先派人去归德府摸一下情况,再回来处置此事。”
    朱標点头道,“辛苦姐夫了。”
    胡翊立即令崔海调来几个暗桩,到归德府去查探。
    胡翊这里刚吩附下去,屁股还没有坐热呢,便有人进来稟告道:
    “大人,李相来了,要见您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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